,以江西才子曾棨为首。
双方泾渭分明,各自都看不顺眼。
顾兴祖嘴巴有些痒,腹黑本性发作,又阴阳怪气地出言嘲讽了几句。
“哟,这不是江西才子曾子棨嘛!”
“怎么?被打了一顿,还能活蹦乱跳呢?”
“你说朱勇也真是,怎么没直接打死你这个祸害!”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曾棨气得满脸涨红,恶狠狠地看着顾兴祖。
朱勇也很是不爽,直接站在了顾兴祖旁边,神色不善地盯着曾棨。
“顾世子,你不要太过分!”
周述语气平淡地开了口。
“过分?”顾兴祖笑了,“老子就过分怎么了?”
“倒是没有你们这位江西才子过分啊!明明自己为了利益抛弃好友,还要给好友泼脏水,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东西,也就你们还要去巴结跪舔了,啧啧!”
刘子钦面不改色,但心中却是暗爽,对顾兴祖生出了无限感激。
曾棨再也受不了了,大怒道:“顾兴祖,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我曾子棨行得正坐得端,何时做出过这种忘恩负义之事?”
刘子钦闻言满脸鄙夷之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发出了一句“呵呵”。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杨相、周述等人见状,看向曾棨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他们素来知晓,这曾棨和刘子钦既是同乡又是好友,结果上次解府晚宴二人被解缙给留了下来,到了第二日竟是割袍断义。
曾棨继续留在解府深造,而刘子钦却是直接入了国子监,选择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正当曾棨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贡院大门突然开了。
“张榜放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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