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地笑骂道:“什么狗屁御赐之物,那个时候狗皇帝可还不是皇帝,只是燕王呢!”
“既然人家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东西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李弘壁兴冲冲地挥舞了一下斩鲸百炼刀。
“嗯,这刀不错,可以拿去切菜。”
“这甲里面金子倒真是不少,也不知道能不能拆了挑出来,拿去编个金手环……”
李景隆:“Σ(っ°Д°;)っ”
“对了,盛寅呢?”
“在船上。”
“船呢?”
“十里秦淮。”
“???”
李弘壁傻眼了。
啥意思啊?
盛寅这小子想干什么?
难不成想夜不归宿,跟那蝶衣姑娘修成正果?
大哥你这进度发展得有点快嗷,你征求过我的同意吗?
李弘壁急眼了,立马披甲拎刀,就冲向了十里秦淮。
李景隆见状愣在了原地,孤零零地一个人。
“忙啊,都忙啊,忙点好啊!”
老父亲叹了口气,正准备回房睡觉。
“不对啊!”
“我回来干啥啊?”
“俺也可以夜不归宿的嘛!”
李景隆猛地一拍大腿,立马追了出去。
“儿呐,等等你爹!”
“咱俩父子兵要一起去啊!”
秦淮画舫。
盛寅与程蝶衣紧靠在一起。
二人都没有开口,享受着这片刻温情。
不知过了多久,程蝶衣低声道:“盛郎,柳月姐姐的病,多亏你了。”
“医者仁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道谢。”
盛寅握着她的玉手,温声笑道。
“倒是你为何愁眉不展,难道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程蝶衣叹了口气。
她现在每个月有五百两银子稳定入账,也不用昧着良心去陪那些嫖客公子哥儿,日子过得可谓是滋润无比。
但是,有人偏偏不想让她过得这么舒心。
“盛郎,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花魁大会……”
“住口!”李弘壁一脚踹开房门,“你们给我住口,不准亲上去!”
盛寅:“●)o(●”
程蝶衣:“(▼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