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看出病来,老子就把你丢尽秦淮河沉江!
盛寅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一本正经地为她诊脉。
中医讲究一个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
方才盛寅就是见程蝶衣气色不对,所以才会将她留下,从而实践医术积累经验。
现在二人近距离接触之下,盛寅认真观察了一番蝶衣姑娘的面容。
嗯,此女好美啊!
咳咳,接下来就是闻问切了。
一套组合拳打下去,盛寅果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蝶衣姑娘,近些日子可是头痛壮热?”
听到这话,程蝶衣面露惊容。
“沈公子当真医术精湛,小女本以为这是寻常风寒,所以并未在意。”
盛寅得到了确切答复,当即神情严肃地告诫道。
“这并非风寒,而是时气之病,是四时之间,忽有非节之气伤人,其病似伤寒,亦头痛壮热!”
“而得吐下之后,壮热犹不歇,是肠胃宿虚,而又吐利,则为重虚,其热乘虚而入里,则表里俱热,停滞不歇,严重者甚至会危及性命!”
“蝶衣姑娘切莫大意,应立刻抓药煎服……”
程蝶衣听得花容失色,先前的得意早已不复存在。
李弘壁见状暗自点了点头,看来盛寅不愧是日后的神医,果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很识趣地离开了这个房间,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二人。
至于李弘壁自己,则是……接着奏乐接着舞!
开玩笑,来都来了,总得见识一下风土人情嘛!
上一次那胡姬雀氏不错,这次还点她!
在绝色佳人的箫功安抚下,李弘壁心中燥热瞬间涌出,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眼瞅着时候也差不多了,他再次来到了盛寅房间,却是立刻就急眼了。
只见蝶衣姑娘正抓着盛寅的手,眼中含泪地在诉说着什么,整个人都快坐到他身上去了。
而盛寅满脸为难之色,双手放在她胸前不是,想要抽离出来也不是,直接无处安放。
李弘壁见状满脸戏谑之色,故意出言调侃道。
“喂,大姐,把你的爪子拿开!”
“给你看病呢,你严肃点行不行?别乱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