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拿回正常损失。”
“正当权益?正常损失?这足足翻了十倍不止,何谈正当?”
阿朗西冷哼道:“罗镇长,这可不是我主动生事,而是你们不让我好好做生意,是你们欺负人在先。你究竟想怎样,想让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我想怎么样?把话明白了。”
“这还不明白吗?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满足你,这总行了吧。”
罗程“哦”了一声,缓缓点头:“闹了半,你这是我敲竹杠呢。”
“难道不是吗?”阿朗西反问道。
“你也太看我了,我罗程自工作以来,就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也没想过要干。希望你只是误会了,而不是故意给我泼脏水。”
“我给你泼脏水了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罗程冷冷看着对方,道:“阿朗西,你这是在影射我喽?那好,我就明确告诉你,无论现在还是之前所谓的我的污点,那都是根本不存在的,是有人故意栽赃诬陷。本来我完全没必要和你解释这些,现在之所以和你讲,主要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
“其实在这之前,我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诚意。正是考虑到你的难处,我才亲自上门做工作,而且到现在已经连着来了两回。你可以回想一下,到现在为止,你合作的区镇里,有哪个**主官是这么做的?不妨再多一句,我这么做的目的,既不是你想歪的敲竹杠,也不是所谓的政绩,就是为了给油松镇一方平安。”
“前些日子停水的事你肯定也知道,肯定也深有感触。那还只是镇里主动停的,还仅是停了一周多而已,假如哪真的水位低的上不来水,那又会是怎么个样子?到了那时候,别是你还要种木耳,就是想解决基本的生存用水也不可能。而且很可能那其中也有你的‘功劳’,难道你就不内疚?”
“本来我是带着万分诚意的,原以为你会体谅镇里难处,会理解全镇地下水位的严峻形式。可不曾想,你要么给我扣屎盆子,让我顶风臭十里,要么就是狮子大开口,恨不得全镇所有纳税饶钱都装到你口袋里。”
“这也太过分了吧?还是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之前给学校投资、资助贫困学生,也不过是你在优秀,在博取人们的眼球和社会资本呢?我这可不是给你泼脏水,而是参照你的思维方式来评价你。”
“做人做事都不要过分,否则到时不好收场,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全镇生态,为了全镇健康可持续发展,节水、涵水方案绝对要推行,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也绝对阻挡不了。”
罗程完,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通雷烟火炮,阿朗西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对方跨出门槛之际,才起身怒喝道:“我过分了吗?是你非要逼我破产的。”
罗程忽的转回头,正色道:“现在我代表镇**通知你,一周之内请你到镇里协商,否则镇里会单方推进中止木耳栽种一事。至于相关程序,无需你担心,镇里专门有这样的人来做,绝对会合法、合规。”
“咣当”一声,屋门关上,罗程走了。
“这是最后通牒吗?老子偏不,老子……”阿朗西冲着院里嚷道。
回答阿朗西的,是院外“轰”的一声发动机响动和快速腾起的烟尘。
望着院外那团渐渐散开的土雾,阿朗西脑子里犯起了嘀咕:这个罗程到底是手脚不干净的“犯错”官员,还是真的一心为民的实干镇长?他刚刚所讲的那些,是纯属为了吓唬自己,逼自己就犯,还是真的如他所讲为了全镇水位安全?一周之内自己要不要去?胜律师做的维权方案能否站得住脚呢?
“叮呤呤”,铃声响起。
取出手机,看到上面来电显示,阿朗西就是一皱眉,不过还是接通了。
手机里立即传来声音:“怎么样?谈完了吗?”
“刚刚我就是按你教的方法来的,该软就软,该硬就硬,可人家根本不买帐呀。”阿朗西苦着脸,很显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