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上帝视角(夜视版)的弹幕很急:【啊啊啊,姐姐别去那边,那是越淮扔的东西啊,你差一点就能碰到越淮了啊!他穿的一身黑实在太不容易被发现了,姐姐离那么近都没看到他!】 【小狼狗还挺会的,藏在柜子后面,手里拿着东西,司姒发现他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但是我有个问题,他应该是做俯卧撑做的最多的那个,能用的道具应该不少,怎么不给司姒用啊?我看他刚刚给项从晴她们贴贴纸的时候都很干脆啊。】 【给姐姐贴贴纸,姐姐不也得从房间里出去吗?小狼狗哪舍得,好不容易才把姐姐盼来的,我感觉越淮后期做俯卧撑已经不是为了激活道具了,就是为了泄愤,隔着屏幕都能感到他做时那股狠劲儿,不得不说,弟弟体力就是好啊,一上一下比打桩机还不知疲惫。】 【前面的想进小黑屋是不是?打桩机是能在这里说的吗?移步到我的私信里详谈。】 司姒走进黑暗里便没有了声音,越淮皱眉,直起身,向着他刚刚扔东西的方向走去,他能记住房间里的布局,却不知道她在哪里,所以也要一点点摸索。 但把附近都找了一遍,越淮什么都没找到,空气里只有她留下的淡淡冷香。 她是不是就这么走了? 越淮眼里冷下来,但又不愿意这样死心,蹲下身,修长的手指去探他刚刚扔过来的网球有没有被她拾走。 当他探到床边,指尖突然碰到了什么,不是家具,而是顺滑的锦面,越淮手指下意识收了一下,指腹带开布料,触到里面更为细腻温软的肌肤,像是过了电,越淮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就在他恍惚的这一瞬,一只手伸向他,摸到了他的发,轻轻往后一带,让他仰起脸,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颗球,递到他面前。 好听的声音冷冷淡淡:“球在这里。” 感受着她的指尖落在他发间,越淮头皮发麻,后颈也是僵的,过了一会,眼里的怔忪才褪去,升起比之前更凶更狠的冷色。 她由上至下地摸他的脑袋,递到他面前的球位置也很微妙,正好在他的嘴巴前面。 她是把他当成在找球玩的小狗了吗? 不等越淮挥开她的手,司姒的指尖便顺着他的发下滑,掠过一点他后颈的肌肤,离开了他。 越淮眼里刚提起的狠劲儿,因为颈椎窜起的酥麻涣散,尖利的喉结一颤,咬牙才将自己这些可耻的反应按捺下去,皱眉,目光像是要搅碎黑暗一样。 齿间碾出她的名字:“司姒。” 【哈哈哈,逗死我了,越淮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姐姐就消失了那么一会,他就忍不住去找,这下好了吧,被姐姐给玩了吧?司姒安安稳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越淮则像小狗一样转圈找她的一幕太搞笑了。】 【小奶狗和小狼狗的跨时空重叠,都是蹲在地上看姐姐,小奶狗很乖,但小狼狗就算是被姐姐摸头,好像也有股随时要呲牙耍狠的劲儿,可惜司姒一点不怕他,把球给他的姿势,好像在逗狗狗玩啊。】 【诶哟哟,小狼狗好像急了,直接叫姐姐的名字了,不过,更好嗑了,有种明明年纪比姐姐小,但就非要“忤逆犯上”不讲规矩地叫姐姐大名,结果当然是被姐姐狠狠训了一遍,乖了一些但反骨还在,不一定什么时候又得让姐姐再好好“调/教”一番。】 越淮站起身,根据她在黑暗里的身影,判断出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俯下身,年轻的身体却能笼住她,有着如刀刃般锋利的气场。 指尖按住衣领挂的麦,压低声音问她:“你是不是觉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过你?” 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把他当成狗逗? 司姒被他比黑暗更沉更深的身影困着,却没什么反应,双腿叠着,轻轻靠在带着软垫的椅背上,矜雅如常。 越淮隔着眼前的黑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又在装模作样。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生气,就在越淮不爽到极点的时候,她的脚踝碰到了他的小腿,刚刚那一握残留的触感立刻变得清晰,清晰得令他小腹下意识一紧。 没等他放松,他的衣领被司姒用手指勾住,他不得不将身子压得更低,他刚令眉心折起,要问她又想做什么,脸上被她丢了一张柔软的东西。 她的声音也很轻:“你在床上用这个的时候,没想过你的父亲吗?” 越淮闭了下眼,除此以外再无动作。 看不到,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是她在游戏里留了唇印的纸巾,每次把它揉成团后,他又忍不住将它恢复成她叠的三角形,因为反复,那片纸变得极软。 司姒叠纸巾的方法和主流并不一致,改自一种复古的叠法,很有辨识率。 他把它放在床头柜上,被她摸到,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