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清睡的是张小床, 不太能承载得两个成年男人,尤其是一个一米九多的男人的重量,俞深一来, 整张床往下塌陷一下。
面对这样一个具有攻击的雄,夏清清本能的升起危机感, 不得往后躲躲。
俞深注意到他的动,鼻尖哼一声低笑,左手撑在床屏, 将少年圈在自己的领地之中,让他逃可逃。
“很怕叔叔?”
夏清清不喜欢男人过分具有侵略的目光, 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很轻的说句有。
落在俞深耳朵里, 就像阵很轻微的风, 不仔细听就会错过。
“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很过分的事。”
他微微凑近些,挨着夏清清的耳垂,呵的气流像羽毛尖一样挠着,带来一阵阵微妙痒意。
“帮帮叔叔, 好不好?”
夏清清的耳道涌进一股热流, 令他下意识的蜷缩一下脚趾, 耳垂也随之染桃尖儿似的微粉, 咬一口就能流甜腻的汁水。
他飞快的眨眨眼睛, 泛着湿润的亮泽,看得人心软。
俞深对这双蛊人的眼睛, 得到的是问他怎么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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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笑几声, 对夏清清说:“小乖才是最心软的宝宝。”
夏清清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 他偏着头,留给俞深一个清瘦的侧脸, 眼尾冷清的往挑,偏偏又拖着一道迤逦水色。
他警告道:“你……不能太过分。”
俞深凑在他耳边,用几乎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问:“用手……可以吗?”
“不可以!”
夏清清忙推拒他:“这些都不在安全范围里,不许再问!”
连说都不让俞深说,更不可能同意。
俞深也不急,笑道:“小乖又划分范围,叔叔怎么道过不过分?”
夏清清微微睁大眼睛,觉得这老男人真是给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自己不自觉,还要他来划分范围?!
可……
这种东西,他怎么好说得口,哪里是能碰的,哪里是不能碰的。
夏清清索闭眼:“哪里都不许碰。”
但他即闭眼,也依旧能够感受到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一直都在紧盯着自己。
俞深看到少年的长睫不安地轻颤颤,像蜻蜓一点轻轻掠过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主动地往后退,和夏清清之间隔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距离,讨赏般说:“都听你的。”
夏清清耳尖微动,试探的睁开一点眼睛,在看到俞深果真推开后,才完全睁开。
他正要说点什么,男人却忽然掀起子一角,抓住他的脚腕暴露在空气中。
瓷白如玉的脚背感受到冷空气后,禁不住蜷缩一下,想要往回抽,但炙.热的大手牢牢掌控,根本动弹不得。
夏清清蓦的睁大眼睛,就像骗巢穴的兔子,给人抓住尾巴。
他徒劳的挣动几下,语气里带些许恼意:“我冷……你快放开!”
俞深平日里像条狗一样听夏清清的话,唯独这些时候不为所动。
“你又不愿意用手帮叔叔,我能欺负一下你的……”
男人低笑,目光落在少年萤白如雪的脚背。
夏清清光是听这些话都受不,更不敢想男人要拿着自己的脚胡非为。
他胡乱踢蹬着,挣动间不小心踩到,俞深立即闷哼一声,大掌握住的力道又紧一些,在瓷白的皮肤勒一圈玫瑰似的漂亮水红。
夏清清整个人都愣几秒,第一时间还反应过来是什么,还是在感受到脉搏跳跳后,才突然明白。
水蜜桃般青涩的耳尖瞬间熟透,在灯光下透着艳红色,连带着深凹的锁骨和挣扎间偶尔露的肩头,都涂抹着同样的诱人颜色。
黑眸愈发深沉,从少年的耳尖一路看下来,最终落在他瓷白的脚背,就连圆润的趾头都跟着微微泛粉,不安地紧紧蜷缩。
他整个人都成熟透的桃子,果肉软糯,汁水甘甜。
俞深呼吸加重,在夏清清身,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秀色可餐”个字。
他声音里仿佛都烧着火,炙热到让夏清清都不敢靠近,害怕灼伤的地步。
俞深跪在软塌塌的床铺里,脊背挺得笔直,能够看到薄而韧的肌肉。
他一连叫夏清清好多小名,喊他清清,喊他小乖,最后用一种隐忍到极致的眼神望着少年,完全是俯首称臣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