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深在想, 等夏清清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他后,再回忆起今天帮自己脱单所许下的愿望,会不会突然生出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不过, 就算小孩到时候反应过了,俞深也一点都不后悔现在的连哄带骗。
他爱上夏清清那一刻起, 再高尚的品格,也已经沦落低劣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算是向魔鬼做交易,这份因背德爱而堕落的灵魂, 恐怕都不会被接纳。
俞深回过神,对夏清清笑道:“那叔叔就借吉言, 早日找到另一半吧。”
“难道俞叔叔还会有催婚压力吗?”夏清清撑着下颌,玻璃一样的蓝里透出分好奇。
他随便换个动作, 布料间便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刚洗过的栗色卷发自然垂下,挡了缕在胸前。
俞深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缕卷发,隔着一道看得着摸不着的屏幕,似乎都能闻到身上清清冷冷的铃兰花香。
他控制不住泄出一声闷哼, 翘在上面的那条腿不自觉夹了夹。
俞深不自在的咳了声, 再开口时, 就低沉的声音愈发沙哑, 慢慢的说:“催婚压力么?……大概就是每次准备回老家陪祖父, 他都会撂下句‘没带老婆就别回碍’的程度。”
夏清清被逗笑了,只清甜的梨涡浅浅荡开。
“那随便花钱找个演员, 扮做对象带回家, 就不用挨骂了呀。”
“我还没告诉过吗?我是个老古板, 第一次带对象回家家长这种事,对我说和结婚是同等重要的事。”
俞深开玩笑道:“家长请演员凑数, 结婚的时候,干脆包个剧组?”
“每天都雷不动早起锻炼,着装永远保守主义,非工作时间基不用电子产品,信息化社会中仍旧保持报纸阅读的习惯……”
夏清清手指习惯的卷着头发,一个个数下:“当然最重要的,过三还没有过生活——”
他最后总结道:“的确,俞叔叔是个封建老古板。”
夏清清说着说着,自己都轻轻笑了起。
他完全是放松的,只雪白的脚丫交叠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俞深前过的玉铃铛仍系在右脚腕上,随着动作时而在踝骨,红绳附近的皮肤勒得有些微微泛红,落在这片冷瓷一样的白皙上,就显得过分扎。
男人一时间目不暇接,不知道该盯着夏清清的胸口、还是该盯着他的双脚看。
我平日里像个免费保姆一样当牛做马,现在这些奖励是我应该的。
俞深心安理得,放在下面的那只手速度又加快了些。
夏清清随口一问:“是哪里在滴水吗?”
俞深深吸口气,被迫停在中间,缓了会儿后,才沙哑的喉咙里艰难挤出个字:“可能是一楼的洗手间在漏水……我去看看。”
说完,忙起身走到洗手间,装模作样检查一番后,对夏清清说:“没什么,只是用过后没拧紧。”
说完,又把水龙头开,随便找了个借口:“刚刚看到通知说明天会停水,我提前接一些留作备用。”
北方地区冬天水管冻破或者被冰柱堵住是常有的事,夏清清也没生疑。
哗啦啦的放水声足以将黏腻水声完全盖过去,确认不会因声音露出半分端倪后,俞深才安心坐了回去。
夏清清看着屏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俞叔叔,刚刚走路的姿势好奇怪,是脚扭伤了吗?”
俞深动作一顿,呼吸都停住了。
等听完夏清清说的话,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随口一扯,撒下今晚不知道第多个谎:“只是坐久了有些腿麻,没什么大碍。”
“……哦。”
夏清清忽然不知道该跟俞深说些什么,但心底总觉得有些不安,视线也到处乱瞥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咬着手指,圆润淡粉的指甲盖被轻轻含着,透过微微张开的唇瓣,还能藏在里面的雪白牙齿,以及幼粉的舌尖。
饱满的指腹顶端覆着层透明水丝,被灯光一照亮晶晶的,像冰糖葫芦上的那层糖衣。
俞深呼吸一窒,片刻的停顿后,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他不嗜好甜食,但盯住夏清清含着的手指时,满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升起舔舐念头。
……好想尝尝。
俞深长久的没说话,粗重的呼吸被手机扬声器放得更大,像火星子一样烫得夏清清耳尖有些发热。
他含着指甲,慢慢的眨着睛,了缓解尴尬而主动找话题:“俞叔叔在做什么?”
声音轻轻的,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