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又……
夏清清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丰盈腿肉挤在一。
夏穿睡裤短,顺着屈膝姿势往下滑落,暴露在空皮肤雪白细腻, 嫩得似乎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绯红印子。
娇生惯养小少爷连梦遗什么都不知道,总为自己尿床了, 满心又羞又耻,眼尾拖着迤逦薄红,碧蓝瞳孔里也蓄满朦胧雾。
看上去像叫谁欺负了似。
像只小鸵鸟般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有些逃避眼前窘迫。
“笃笃——”
敲门声忽然响,夏清清身一激灵, 连绞紧双腿都跟着颤了颤。
猛地从被子里抬头,有些惊慌看房门方。
“清清, 床了吗?该下来吃早饭了。”
曲弛声音。
夏清清不知道为什么, 莫名松了口。
“马、马上来。”
微提高音量回了一句,忙身把床单塞成一团,又重新换了条内裤,依旧将换下来藏进垃圾桶里。
因为心里藏着事儿, 动作多多少少有些慌乱, 夏清清做得有点慢。
曲弛干站在门口, 等了好一会儿, 门才终于从里面打开。
小孩儿像鱼一样游了出来, 耳尖残留着一点薄红,眼睛也泛着湿润水光, 声音很轻很轻喊了句哥哥。
曲弛应声, 像往常一样伸出手, 想摸摸小弟脑袋,眼看就碰到时候, 对方却有些不自在往后稍退了退。
青年动作一顿,和往无数个瞬间那样弟弟看过去,却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清清好像……长高了一点?
曲弛眼里光芒闪烁着,将夏清清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看不出幼弟身上究竟有什么变化,但不知为何,直觉告诉,确有什么地方和前不一样了。
小孩儿垂着眼睫,挡去兄长探究视线,轻声道:“……先去吃饭吧。”
曲弛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若无其事收回手,低低“嗯”了一声。
餐桌上,夏烬生和曲放已经在等着们了。
还未等落座,夏烬生目光便一直跟在夏清清身上。
直到用餐结束,眉心都紧皱。
幼子今早给感觉和昨早上一样,都有些说不出奇怪。
偏偏作为父亲,夏烬生找不出原因来,只知道一与自己亲昵宝贝,忽然就有了谁也不告诉小秘密。
儿子自己从巴掌那么一点儿带到这么,夏烬生比谁都明白夏清清那点小性子,平时听话懂事又乖巧,但真倔来谁都拿没辙。
不愿意往外说事,再怎么问都问不出任何结果。
所夏烬生这次索性问都没问夏清清,等去上学后,直接把两个儿子留下,又叫来一直贴身照顾佣人,就夏清清忽如其来变化展开了一次家庭研讨会。
“不一样?有吗?”
曲放挠挠头,“你们感觉错了吧,清宝明明一直都很乖啊。”
曲弛看都懒得看,操着手翻了个白眼。
夏烬生脸色不好:“这两一直魂不守舍,昨放学回家后一口水都没喝,端过去牛奶也原封不动摆在床头柜上。”
曲放眼睛越睁越,有些不可思议说:“我也不喜欢喝水啊!这能说明些什么?!”
夏烬生移开眼,神色冷淡。
压根不想搭理。
曲弛冷笑道:“小猫早晚喝牛奶为了长高;再者,每都会在父亲和我监督下喝够水。这些早就养成习惯了。”
“一个人长期保持习惯忽然被打破,背后一定有原因。”
看了曲放一眼,语不善:“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你这个哥哥,到底在怎么当?”
“这,”曲放词穷,嚷嚷道,“我又不育儿专家,你们既然怀疑,那直接去问啊!”
夏烬生冷冷道:“青春期孩子,能随便问?”
曲放不爽“啧”了一声,翘二郎腿,舌尖在脸侧顶出弧度:“我青春期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呵护啊,不照样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吗?”
夏烬生和曲弛都没说话,只淡淡打量着,眼神里写满嫌弃。
曲弛:“你拿自己跟小猫比?”
曲放:“……”
可恶,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