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植被夏避锋训得灰头土脸, 最后还没赶上。
他追到校门口的时候,夏清清和俞深早没了人影,在停车场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俞深的那辆迈巴赫。
俞植顿时泄了气, 像遇到烦心的小孩样,幼稚的踢着小石儿发泄。
他抬头看了眼夜空, 明明刚刚还挂着轮明晃晃的月亮,现在却连丝光都透不出,黑压压的像马上就要下雨, 仿佛连天气都要跟自己对着干。
俞植越想越郁闷,回家路上忍了路, 最后还忍不住掏出手机,给俞深打了个电话。
接通, 他便抱怨道:“小叔, 既然跟着清清,怎么都不拦着他点啊。”
俞深正在厨房处理海虾,手上不得空,只能用肩膀夹着手机, 有点不耐烦的问:“拦什么?”
“拦着他别上去跳舞啊。”
俞深压根就没仔细俞植说的话, 敷衍的又问:“我为什么要拦着。”
“那么性感的舞, 又晃腰又扭胯的, 衣领也开得低, 还让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谁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思想龌龊的啊!”
俞植气得不行:“他可我男朋友, 未侄媳妇!怎么能不多考虑考虑呢?!”
俞深动作慢, 眼神冷了下。
他静静完, 后淡淡道:“然后呢?”
俞植还没出自己小叔的语气已经变了,还自顾自的吐槽道:“然后…然后万有人心思不纯, 觊觎清清怎么办?”
俞深把处理好的海虾在盘里码放整齐,做完手上的活儿后,才有空教训俞植。
他转身靠着橱柜,面无表情的说:“给我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找我兴师问罪,因为我当时在夏清清身边,却没拦着他上去跳舞?”
俞植理所应当的回答道:“当然啊。不知道现在变态很多吗,要清清被盯上怎么办?”
“的确。”
俞深想到了躺在医院里的陈洛阳,本面对蠢货侄心情就不好,现在更直接降到谷底。
他冷冷地说:“说得对。高校只筛选成绩,不筛选素质。”
俞植还为俞深认可自己的想法,难得没被打击次,不免得意起:“就这个道理。就算只为了保护他,当时也应该拦住啊。”
他顿了顿,直觉这么说出小叔可能会不太高兴,于只敢在心里悄悄想:况夏清清我的男朋友,怎么能跳舞给其他男人看啊。
俞植本为俞深会赞同自己的观点,但让他没想到的,俞深接下的话,却和他心里想的大相径庭。
“的意思,为了保护夏清清,所就不允许他去跳舞?”
男人低笑声,满眼皆讽刺之意。
俞植愣了下,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紧接着又俞深说:“会选择这种方式的人,通常因为自己废,才不敢让爱人大放异彩。”
他毫不留情的嘲讽俞植:“年纪比我小,思想倒比我封建个几百年。”
不管男人女人,哪怕动都会有独占欲,尤其像俞深这样权势和财富越大的男人,独占欲就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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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也不高兴被那么多人看到夏清清勾人的面。都成家立业的年纪了,竟然也会像小年轻谈恋爱样嫉妒、吃醋,甚至有之无不及。
脑里也总会控制不住的想,如果能够彻底强占对方就好了——
把这朵漂亮的玫瑰锁在庄园里,绝不放个人,免得招窥伺和觊觎。
这样的想法,俞深不止次有,没有人比他更想独占夏清清。
但他也无比清楚,自己绝不能将想法诉诸于实际,不允许打着爱的名去做实为伤害的。
玫瑰不他的,他只比其他人早步造访这座庄园,提前见到了这份惊心动魄的美丽已。
他没有资格,去阻止玫瑰的盛开——
任人都没有。
“有能力的人,就算不愿意自己爱人去做有危险的,也不会蛮不讲理的制止,只会在后面默默地替他扫清障碍。”
俞深冷笑声,“如果我的妻想要穿裙出门,我会为他披上外套,替他挡住窥探的目光。”
“不在出门之前指着他裸露的皮肤,命令式的说,‘马上去给我换件’。”
俞深叫了声俞植的名字,得后者心头慌,接着又到对方冷声道:“像这种幼稚的小鬼,真不知道当初究竟怎么追到夏清清的。”
“我想,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