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深活了三十几年, 从来不缺少参加大型活动的经验,国际性的行业峰会也不是没主持过,那时候台下的人远比在多, 且在座的个个都是达官显贵。
他从未在样的大场合中怯场过。
然而今晚,当俞深被夏清清推到一群学生围成的空地上, 准备表演舞蹈的时候,他是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局促感。
周围的学生都是青春洋溢的年纪,穿搭时尚又年轻, 眉间尽是少年人特的意气风发。
而俞深一身正装,戴着副金丝镜, 气质成熟内敛,明显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尤其是当夏清清踩着节奏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 他更是紧张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就像学姐说的电线杆那样站得笔直,仿佛一块人型水泥。
在嘈杂的人声和震耳的音响里,俞深张嘴对夏清清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实在小到两个人谁都没听清楚。
夏清清抵着俞深的背, 和他相悖而站。
模拟心跳的鼓点声“咚咚”响, 他曲手指做出叩门的动作, 很随意的踩着节奏敲了四下, 睛明是看着观众的, 但却让人觉得那里面什么都没装下。
却更让人为之着迷。
俞深明明是背对着夏清清的,但在样的音乐节奏下,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心脏正被对方捏在手中, 膨胀跳动的错觉——
怦、怦——
他的心脏在夏清清的手里, 反复的扩大、缩小,连维持生命最基本的身反应, 都被个年轻而不知事的小孩完全掌握。
俞深不会跳舞,只杵在原地当一根“电线杆子”,而夏清清的所动作,就都围绕着他来做。
他搭上俞深的肩膀,距离贴得极近,平坦紧实的小腹紧挨男人结实硬板的腹肌,仅仅只隔了薄薄的两层衣服,连彼此间的温都够清楚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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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深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腹部虬结嶙峋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低下头,盯紧少年轻轻摇晃的腰肢,底的偏执越陷越深,沉黑的双眸陡然爬满了猩红血丝。
俞深无师自通般伸出左手,搭上少年细韧的瘦腰,宽厚的手掌将那截细腰箍得紧,嶙峋的手背爆根根青筋,足以看得出了多大力气。
他的掌心仿佛落满了火星,烫得那截细腰微微颤了一下。
就像是……
在众人面前惩罚自己不安的小妻子一样。
夏清清挑了挑眉,没想到看上去对舞蹈一窍不通的老男人,竟然意外的还点天赋。
——但他不知道的是,俞深并非对跳舞天赋,而是对于试图尽各种手段强占他,更天赋。
他嫉妒所不加掩饰的落在夏清清身上的目光,不愿意将私藏的珍宝供向大众展览,只想做一条永远盘踞在山洞里,吝啬的守着自己财宝的恶龙。
夏清清跟随着音乐晃腰的幅度不大,甚至带着一点懒散的味道,就像高贵的王并不需花费多少力气,微微勾勾手指,就令万千裙下之臣为她癫狂。
他的毛衣很宽松,除了领比较低之外,其他地方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在小幅度的晃动里,那道圆润流畅的腰臀曲线还是被勾勒得一清楚。
观众的睛早已看直了,目光紧紧黏在那一截漂亮的腰身上。
栗色卷发随着动作像海浪一样落,后颈处皮肤在头发的遮挡下若隐若,从栗色的发丝里透出莹润的白腻,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发光,仿佛一块握在掌心里温养了千年的玉石。
俞深低着头,紧挨着夏清清的耳廓,不仅可以放肆打量那片雪白,鼻尖也全都萦绕着少年发丝上特的铃兰香味。
很浅淡的幽香,带着和主人如出一辙的些微冷意,在京大热火朝天的操场上,清警得犹如深秋冰凉的夜风。
到副歌部,夏清清轻巧的转过身,后臀紧贴在俞深的腹部。
感受到被触碰的那一刻,男人浑身都僵住了,连呼吸都不敢乱来。
夏清清反手勾住俞深的脖颈,微微抬脸,做出很亲昵的厮磨动作,在观众看来像只举止间优雅高贵的猫咪,下巴轻轻蹭着主人的喉结。
但实际上只俞深一个人知道,夏清清仰着脸凑近他时,神中没一点刻意诱惑的意思,只是闪烁着湿润的水光,唇角勾一个很小的弧度,小声的取他。
“俞叔叔,你真的很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深呼吸一窒,腹部瞬间绷紧,心跳速度飙升到一个恐怖的频率。
太糟糕了。
他其实知道小孩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在样的情形下,他们贴得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