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阳的事过去一周多以后, 夏清清在俞深的帮助,乒乓球练习得差多了,准备带着己的人形外挂, 去找体育老师把这项技能考核通过。
最近的一次体育课在周五,头天晚上, 夏清清便在餐桌上问起来俞深的行程安排。
“俞叔叔明天有空吗?”
俞深和往常一样,依旧吃的是水煮秋葵。
闻言,他放筷子, 抬头看向夏清清:“如果是你邀请我的话,么, 我的时间可以都你空出来。”
夏清清眼睛亮了一,像是天边闪烁空明的星星:“你明天和我一起去京大吧, 我想把乒乓球考试过了。”
俞深倒是毫犹疑就想答应, 但他指了指己的脸,低笑道:“可是我和你站在一起的话,恐怕像是学生。”
夏清清认真的打量了一会儿后,颇认同的点点头。
的确。
俞深长英俊周正, 常都戴着一副金丝细框眼镜, 衬衫扣子往往系到最上面一颗, 一身正式的装扮也打理地纤尘染, 看上去斯文书, 又隐隐有几分禁欲,一举一动都写满了独属于他这个纪的成熟和稳重。
他种久居上位的势, 也绝是普通学生身上能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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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有些犯难, 思索片刻后, 试探性的:“明天你就要穿正装了?”
俞深也被难住了:“我平常喜欢和人一起出去聚会,通常都是出现在工作场合, 休闲类的衣服基本没有买过,衣帽间里只有正装。”
夏清清单手撑腮,一想些什么事的时候,就会意识做出这个动作来,让原本有些清减的脸颊肉都微微嘟起,看得俞深心尖像是被羽毛挠了一,骨头缝里都泛着喜欢的痒意,很想伸手捏捏一点柔软的脸颊肉。
在俞深专注的眼神,夏清清想了想,最后:“这样吧,你就像平时样穿,我找堂哥要一份京大教师的工作牌,你就假装成京大的老师,和我一起混进去。”
俞深想了一己即将得到的新身份,哑然失笑:“这子,真成‘俞老师’了。”
夏清清笑得有些狡黠,眨了眨眼睛,对俞深:“你教我打乒乓球,本来就是我的老师,这也算是作假,算……”
“我给你弄的‘正式编制’?”
俞深被他逗得抵唇低笑,“我就持证上岗了?”
夏清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举起手旁的牛奶:“祝我们旗开得胜,一次上岸。”
有些幼稚的举动,只有小孩子才会做出来,但俞深这个曲放口的老男人,居然也配合的举起玻璃杯,以温水酒,和夏清清的牛奶碰杯。
他透过杯壁炫目的光影,认真的打量着夏清清。
对方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微抬着巴,这么看向己的时候,眉眼间全是被娇宠出来的一种信,并没有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在己面前表现得战战兢兢,唯恐出了纰漏。
夏清清在面对俞深的时候,完全只是将他看做一个比己大一些的,可以轻松交谈、愉快沟通的大朋友,偶尔会带着一些对长辈的尊重。
但在俞深看来,夏清清管是对谁,无对方身份地位如何,都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松弛感,就好像他知道并且很笃定:会有人拒绝和他处,更会有人能够拒绝得了他的任何要求。
毕竟当一只拥有着天生的微笑唇,浑身的卷毛像雪花一样柔软蓬松,顶着一对刚长出来的小羊角、底还扑闪着两只嫩粉耳朵的小羊崽,睁大湿漉漉的水汪蓝眼,用种非常专注的眼神看着你时——
俞深想,没人能抗拒得了。
他管别人怎么看待夏清清,他拒人千里很有距离感也好,还是性格冷清好处也罢,总之在俞深这里,夏清清永远都是一只可可爱爱会咩咩叫的,天真无害的小羊崽。
了这只有点迟钝,遇到天敌都会逃跑的小羊崽,俞深想,他可以永远做一头只吃青草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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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在刚过雨的草地里打滚,沾满带着草腥的湿泥,遮盖住己身上猛兽特有的杀戾之。
夏清清知道俞深心里的想法,他要是知道的话,可能会对这头喜欢在草地里打滚的黑豹一句,别抖脑袋甩泥点,免得弄脏我刚清理好的雪白卷毛。
*
次日一早,俞深照常送夏清清去京大上课。
但同以往的是,之前他都只是在校门口看着夏清清车,人走进学校之后就驱车离开。
而这次,他是和夏清清并肩,一同走进去的。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