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夏清清在心里感叹了一声,他果然是个很的长辈。
“体育老师说只要平常课在他那里达到了考核要求,就不用等到期末再排队等考试了,等我熟练一,就带俞叔叔提前完成测验。”
听完夏清清的打算,俞深提出了一个问题:“我陪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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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
夏清清看过。
因为刚刚进行了运动,俞深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散开了丝,一向扣到最上面的领口罕见的解开了颗,透过凌乱的缝隙,能够隐约看到对方凹陷的锁骨弧度,胸口的肌肉微微鼓着,散发出一种他这个年纪特有的成熟魅力。
尤其俞深还有蛊气的笑了一下:“怎么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吧。”
他靠在球桌边缘,透着一种随性,和他平禁欲的那种精英感全然不符,但又有了另外一种很吸引人的味道。
夏清清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除了是一个对自己很的长辈之外,还是一个……
各方面——夏清清的目光停顿了一下,又很快挪开——都很出色的男人。
他若无其事的把毛巾挂在俞深脖子上,轻轻咳了一声:“我有办法。”
并不是临起意,早在之前车上的候,夏清清就已经有这的想法了——
他想带俞深京,重新体验一下学的校园生活。
这次正是个机会。
俞深不疑有他:“只要那边没问题,我会尽力配合的。”
结束练习后,两人都回房间洗漱,俞深弄得要快一,洗完后就夏清清的房间等他。
因为每天都帮忙吹头发,夏清清在自己的房间专门给俞深放了一个凳子,他每次来就都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目光深沉的数着分针走表圈数,耳边环绕着从浴室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其实可以等夏清清洗完之后再过来,但……
在夏清清的房间里,比在自己房间听得清楚很多。
这个不不小的空间里,每一处都充满了专属夏清清上的气息,是一种很浅淡的铃兰花香,带着雨后湿润的清新,给人很娴静、清冷的感觉。
俞深沉溺在这的气息之中,却忽略不了手腕处不传来的隐隐刺痛。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随着针细微的走动声,曲起指节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在靠近腕表附近的部位,那里早被勒出可怖的青紫。
但男人面上依旧没什么异,早就习惯了被这的疼痛束缚,甚至是与之共存。
俞深每天都会弄坏一个发绳,白天撑在手腕佩戴一天,晚上洗澡又会拿来用,撑得太久就会失弹性。
夏清清在一楼玄关附近的小衣帽间里放了一个装发绳的粉色小盒子,习惯回来之后就解开头发把用了一天的发绳扔里面。他知道家里卫生是俞深在弄,一直以为是被对方处掉了,没太注意过这方面,从未发现自己的发绳究竟被拿做了什么。
……实际上,的确是处掉了。
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无法启齿的方式。
俞深耳边环绕着洗澡发出的水声,一有心猿意马。
他已经不满足,仅仅只是用夏清清的发绳来束缚自己了。
他渴望用加直接的、有效的方式。
但那短间内,恐怕还做不到。
俞深转动着腕表,眼神晦暗。
夏清清带着一湿热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宽松的睡衣在走动间勾勒出他细韧的腰肢,连同着圆润的臀腿,画出很漂亮的腰臀曲线。
刚被热水浸过,向来带着病气弱白的脸颊有了很健康的红润,衬得他唇红齿白,明眸如水。
俞深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一做动作,水滴就顺着卷发往下滑落,被地毯吸进,濡湿一小片绒毛。
目睹这一片风光,男人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条件反射性的口干起来。
直觉……夏清清发尖的水是甜的。
眼见夏清清已经走到了自己边,俞深收起那见不得人的想法,熟练地帮人吹头发。
他转放个吹风机的功夫,夏清清在行李箱里找出来一个红色的丝绒盒。
俞深笑了笑:“戒指?”
夏清清摇摇头,取出一串由股红绳抿在一起、缀了颗玉铃铛的链子。
俞深以为是手链,但夏清清没戴在手上,而是坐回床上,将其戴在了脚腕上。
他一双腿笔直纤细,脚腕是。
雪白细腻的一截,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冷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