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声。
他们一上一下, 鼻尖挨在一,喷出的呼吸交缠着,升腾成令人脸烫的热气。
夏清清跌倒时, 下意识的抓住了俞深肩膀,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传来沉重的一声闷哼。
他能感觉到身下,男人炙热的温。
即便隔着一层鹅绒被,这种几乎将人烫化的温度, 也依旧如荒原野火般,热烈炙烤着年娇嫩的皮肤。
夏清清的心跳都被烫得都加快了许多。
他们离的这么近, 眼睛倒映着彼此,男人身上熟悉的沉木气味随着他的呼吸释放出来, 逼走了夏清清身边的空气, 令他陷入了一种即将窒息的眩晕感之中。
几乎要成为俞深代名词的,那种低调的、内敛的,雨林中沉放了百年的味道,此刻正被身上的年完全点燃。
他的眼睛闪烁着火焰, 熊熊燃烧的爱意几乎要将近在咫尺的那个人牵连, 一同葬身这炽热的火海。
夏清清的头发顺着白皙后颈往下滑, 沾着清冽的铃兰花香, 尽数落到俞深的脸上, 仿佛代替主人在与他缠绵。
发丝很凉,像潺潺流动的溪水一样, 在俞深的脸颊上流淌。但如果单凭这点微末的凉意就要救火的话, 只能说是杯水车薪。
俞深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眼睛, 那么近——
近到他稍一抬下颌,就能吻到粉樱似的温热唇瓣。
他口干舌燥, 喉结上下滚了滚,呼吸愈来愈沉重。
要吻上去的冲动可以克制,但情不禁的心动克制不住。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胸膛紧挨着胸膛,心脏紧邻着心脏,从没有离得这么近过,近到夏清清的心脏轻轻跳动一下,俞深的心脏就能够清楚地感知到,紧跟着多跳两下,仿佛急切的要向对方证明,他此刻因他而的心动有多剧烈。
砰、砰。
夏清清的耳朵,全是俞深粗重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吵到他连己的都听不见。
他睁了眼睛,雾蒙蒙的蓝眸透着茫然不解。
他不明白为何瞬息之间,和俞深的距离会变得如此亲密。
俞深一只手还护在己腰上,只是略微碰到,就烫得夏清清浑身一颤。
下去一点,就是……
耳尖烫烫的,烧得慌。
他心尖也发着慌。
“……”
夏清清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己该说什么。
俞深的声音沉入地底,带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要先来?”
夏清清其没听清男人在说什么——
窗外的麻雀太吵了。
……心跳声也太吵了。
但夏清清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接着便听到俞深低笑了几声,然后他坐来,夏清清顺势就坐在男人矫健有力的腿上。
是鸭子坐的姿势,挺着细瘦柔韧的腰肢,圆.臀.压着丰盈的腿根,往外溢着微微丰满的软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深眼一暗,心中升晦暗的心思,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沉沉的吐出两个字。
“真软。”
什么——
夏清清眼睛又睁圆了,透出辜迷茫的色,直到男人护在腰后的手稍稍往下,轻轻碰了碰,他才忽然反映过来——
“俞深!”
这是夏清清第一次没叫敬称。
他手脚忙乱的撑住男人肩膀,语气中带了点薄怒,耳尖红得滴血,在光下透着玛瑙的色泽。
“正经一点!”
俞深噗嗤笑道:“小朋友,是第一个说我不正经的人。”
“还笑!”
夏清清用力了他肩膀一下,说是,因为还生着病,其压根没什么力气,像猫咪拍了人类一爪子那点力道。
俞深一点都不痛。
反,他觉得这小家伙在可爱。
“生气的时候比平常更像猫一点,平常的时候,像软绵绵的小羊。”
夏清清羞中带气,脑子搜罗着该怎么有效反击,奈何在家的时候夏烬生从不许有谁在他面前说脏话,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
“像狗。”
装得正正经经,其最坏最恶劣。
“很坏的狗。”
夏清清强调完之后,看见俞深的呼吸忽然急促了几下,浑身的肌肉也紧绷来,他以为是己的话了作用,把这坏家伙羞辱到了。
夏清清满意了,眉眼间带着一点矜贵,用下命令的语气:“快让我来。”
俞深紧紧的盯着他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