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但是他人不在,她只好悻悻的回去。
陆星河这时候正坐在屋顶上吹着冷风,天上星河正灿烂,可每次都是他独自欣赏,坐了一会儿后他回到宿舍,看到安小若放在桌上的饭菜他也没什么胃口,于是走进浴室洗漱。
浴室里水哗啦啦的从头浇下,他的一只手抵在墙壁上另一只手纾解着自己,他是个正常的男性,并非没有世俗的欲望,甚至还有些重欲,这些年他也被安排和很多女子见面,但总是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贺乘还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事实是他好像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他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牵扯跳跃,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浮现那个女变异者的面容来,他心里一惊,身体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最后他撑着墙壁的手缓缓垂下,呼吸也由急促变的平淡。
热水也在这个时候停了,每个人的用水量都是有配额的,即便是他也不能多用一滴。
他扯下毛巾走到镜子前将身上的水擦干净,镜子里的他胸口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戴望霖告诉他那是他第一次在外做任务时受的伤,幸好命是捡回来了但是头部重创让他忘了很多事。
不过给他缝合伤口的人的技术看起来真不怎么样,丑的像是从未受过专业的训练一样。
还有手腕上的那些伤痕,戴望霖解释说是他混乱的时候自己割伤的,可他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的手滑过这些伤痕,然后他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躺下之后他昏昏沉沉的睡去,然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他好像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那里没有电只有烛火摇曳,地下室里有一张床,一道布帘将床一分为二,他在床上躺了下去,竟然觉得很舒适。
随后布帘像是被风吹动,他才发现那边还睡着一个女子,隐约见能见到她面容姣好,乌黑的发堆在她雪白的脖颈周围,沉睡的她呼吸轻柔,红润的唇微张,像是正在做什么甜蜜的梦。后来她像是有些热了,无意识的掀开被子,纤柔的手臂越过布帘伸到他的面前,有着淡淡的香气。
他情难自禁的覆上她的手臂,他感觉到自己的紧张像是怕惊醒了她的梦。可女子还是醒了,她好像对他笑了笑,然后将身体挪过那道布帘躺在他的身下,而他扣住她的下巴与她亲吻、纠缠,可最后却吻到冰凉的一片,他后退一些看去,才发现身下的女子竟然有着和那个实验体一模一样的脸。
蓦的他从梦中惊醒,没有地下室也没有布帘更没有那个温软的女子,只是他做了一个春!梦而已。
他起身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端起水杯一饮而下,窗户外基因部大楼也只有几盏昏暗的灯,那个实验体应该也休息了吧。想到她今天哭的那样厉害,他又莫名的烦躁起来,于是他将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来,如此才觉得好受一些。
第二天他是在安小若砸墙似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他将门打开,少女看着他还没梳洗立刻将他推进浴室:“舅舅你快好好收拾收拾啊,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长的帅也不能这么任性啊。”
陆星河一看时间,还不到六点,昨晚那个梦之后他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他一边洗漱一边问道。
安小若倚着门口笑道:“我听说基因部的实验室对你开放了权限,待会儿带我一起去呗。”
“不行。”陆星河果断拒绝。
“好舅舅……”安小若拉长了声音:“你就带我进去吧,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陆星河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行。”
安小若有些丧气,然后掏出一块白色的小石头递给陆星河:“那你帮我把这块石头给她吧。”
“为什么要给她这个?”陆星河问道。
安小若回道:“就当是见面礼吧,她不是要和你配育么,如果以后真的能够有让异种变回人类的药,她说不定就成我舅妈了。”
“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绝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提起。”陆星河神色严肃的说道。
“哦,知道了。”安小若将石头放在陆星河制服的口袋里,这颗石头是她最喜欢的,她想把它送给那个十七号实验体。
七点钟,陆星河几乎是被安小若拖到实验室门口的,对于配育这件事她表现的比所有人都积极,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齐莜薇见到陆星河这么早就来了不免有些意外,虽然戴望霖对她说过开放了陆星河进出实验室的权限,但她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你可以进去,但安小若没有权限。”齐莜薇尽职尽责的说道。
安小若懂分寸的后退一步:“我不进去,我今天还有一整天的训练呢。”然后她向两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就离开了。
陆星河再次踏入实验室,呼吸间依旧是消毒水的味道,玻璃禁闭室中那个女变异者静静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她胸口微微起伏,他会以为她已经死去。
齐莜薇将禁闭室的门打开:“进去吧。”
陆星河犹豫了一下:“以后都不要在里面喷那种药,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喷药?什么药?”齐莜薇有些疑惑,实验室里除了抑制剂就再也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