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莳萝和白蔹听到声音,一起回头看了过去。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又脏兮兮的,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他的头发似乎还被某种东西咬秃了一块,露出了雪白的头皮,和头皮上明显的血红色划痕。
男人似乎被摔懵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他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抬头的瞬间看到不远处的白蔹和叶莳萝,他顿时吓了一跳,立刻不顾疼痛摆出了防卫的架势。
还不等叶莳萝和白蔹说什么,男人又放下了自己的手。
他那双眼睛里带着意外的神色。
他抬起自己血糊糊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却发现眼皮被血糊住更加看不清了。
他赶紧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总算找到一块还算干净的手帕,给自己擦了擦眼睛。
然后他重新看向叶莳萝和白蔹,终于出声:“啊……这么巧,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又碰到你们了。”
叶莳萝一脸疑惑:“你认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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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能对我没有什么印象,我是侍从春,”男人一边给自己擦了擦脸上的血污,一边说,“在监狱游戏里,我们一起出来的。”
“一起出来?”白蔹露出不解的神色,“我不记得我们有带其他人离开。”
他如果没有失忆的话,当时一起出来的只有他、莳萝和顾清秋才对。
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侍从春?
“是你啊。”叶莳萝虽然对那张脸没有什么印象,但对于侍从春提起来的事情还算印象深刻。
毕竟能够利用她逃出灵化游戏的,迄今为止也就那么一个。
不过那件事她一直没有跟白蔹提起过,白蔹是不知道的。
并不是她故意隐瞒不说,只是当时她刚从监狱游戏里出来,就进了天使雕塑的游戏里。从天使雕塑的游戏里出来之后,侍从春已经不在了,她就把这个人给忘到脑后去了。
叶莳萝转头对白蔹解释道:“他在我的脚底贴了一个道具,然后在我从游戏里出来之后,通过道具的作用传送到我的身边。后来我准备跟你汇合,就把他赶走了,之后就没有再想起来这件事。”
“原来还有这档子事,”白蔹看向侍从春,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官方,“你这个道具还挺有用。”
侍从春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脑袋:“那个道具只能用一次,多亏了你们的越狱计划成功,让我才有离开的机会。”
“那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蔹指了指天空,“还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侍从春一脸的茫然,他拿已经脏了的手帕努力把自己的脸给擦拭干净,“我之前一直被困在一个灵化游戏里,差不多有七八天了都没有能够出来。今天不小心触发了游戏里的陷阱,正被追杀呢,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脚下一空掉下来了。”
说到这里,侍从春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问叶莳萝和白蔹:“你们……你们是也进了这个灵化游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