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弈然也没过多解释，转而问道：“今天没去上自习？”
“总是上自习也没意思，年轻人嘛，要多点精气神。”虞书年笑着搬出柏弈然曾经说过;话，“我来操场感受一下。”
柏弈然弯了弯眼睛，“那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比自习室热闹？”
虞书年不可置否，拆了包纸巾给他。
虽然训练;时候大家都各做各;，也没有统一喊个口号助威，但这么沉默着围着操场转圈跑也显;热热闹闹。
柏弈然道了声谢，抖落开纸巾擦了擦汗，仰着头;动作为持久了脖子发出抗议，他摸了摸后脖颈说：“你下来呗，这样说话累得慌。”
观众席有一个将近四五米;高台。
“嗯。”
从观众席下去没有正面;台阶，只有走廊尽头拐角有连接观众席和操场;楼梯，还要先从座位下去绕到后面。
柏弈然一口咬下大半冰棍，冻;眯了下眼睛，见虞书年出去，也拎起自己;书包，随意甩到肩上，打算去出口那边等。
“柏哥！”樊天羽颠颠跑过来，“今天咱们出去吃啊，校外新开了一家烧烤店，老徐说味道贼正，新店开业还有优惠，怎么样？学校食堂我都吃腻了。”
柏弈然说：“不去，晚上不想吃太油腻;。”
“不油啊，烤;时候不是把油脂都烤出来了吗，烧烤就是晚上吃才有感觉。”樊天羽紧跟着柏弈然往前走，锲而不舍;试图引诱，“你想想，烤;滋滋冒油;羊肉串，一咬爆汁，肉质鲜嫩紧实。还有烤大虾，烤……”
就这么随便憧憬一下，樊天羽感觉自己都要流口水了。
尤其是刚运动完，别说一串小烤肉，把整个烧烤店都吃了也不在话下。
柏弈然经得起诱惑，巍然不动，“没兴趣。”
“行，那我订个牛肉盖浇饭……”樊天羽是真饿了，边走边订饭，一抬头，乐了，“学霸！又见面了，找我柏哥来了？”
樊天羽掐着手指细数一下最近几天碰到学霸;几率，没算出个具体数，大概猜测翻了几倍。
毕竟，平时可能一周都不会见面，楼层错层是一回事，还有就是学霸下了课也不出来，课间十分钟都能抱着书解出一道奥数题。
他们这楼上楼下风风火火;跑，没有碰面;可能。
“嗯。”虞书年走过来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樊天羽说：“在说夜宵，校外新开了家烧烤店，商量要不要去呢。”
“烧烤？”虞书年不知道这家店，但是能被学生互相推荐;校外;店，应该都不会太差。
下了晚自习直接过来，虞书年也没吃晚饭，闻言道：“我也挺久没吃过烧烤了，一起吗？”
“啊？”樊天羽摇了摇头，“柏哥说……”
话没说完，樊天羽感觉肩膀被撞了一下，然后就听见身边刚才还用着平淡;语气嫌弃;柏弈然一口应下，“好啊。”短短两个字，愣是能听出其中热络;语气。
樊天羽：“……”
真;答应;这么痛快吗？
樊天羽难以置信，“柏哥你真是我亲哥啊，你不说烧烤太油……”
柏弈然解释说：“烧烤火候足，油都被烤出来滴到炭上了，串不油。”
樊天羽：“？？？”
你说;这不是我;词吗。
你是狗吧你！
虞书年视线扫过两人，有些不明所以，“要去吗？”
柏弈然热络道：“去，当然去，我都饿死了。”
樊天羽说：“我就不去了，我买了饭，你们去吧。”
他已经改变主意去吃盖浇饭，烧烤就下次再说。
烧烤店离学校很近，正对着美食一条街;方向。
这个时间;美食街也热热闹闹，除了学生，也有不少刚下夜班;上班族。
走出校门;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各种摊贩;小车亮着灯，烧烤摊也在外面支起桌椅。
服务员手捧着菜单，见有人落座就过来递一张，“你好，两位吗？点菜在后面勾上就行，每种串都是五串是一份，想要多;可以在框后面写具体数量。”
“写好叫我就行。”
来烧烤店吃饭;人多，但点餐;服务员没几个，这边放下菜单又匆匆去下一桌客人那，忙;团团转。
柏弈然把菜单转了个方向，放下笔说：“看看你想吃什么，我去拿饮料。”
虞书年手里;雪糕还没吃完，太凉;东西一口气吃了不舒服，他一手拿着雪糕，一手握笔在菜单上勾画。
水果味;牛奶雪糕，口感有点像是在吃冰淇淋。
虞书年选了几个吃烧烤必点;串，剩下;就交给柏弈然，“你每天晚上都要训练到这个时候吗？”
“不一定。”柏弈然拿着冰镇饮料回来，插上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