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听说温桓要去西域,还叮嘱他顺便打探一下师傅的踪迹,因为师傅好像就是西域人……但也不大确定……反正记忆中他的打扮是个西域喇嘛……也许不是喇嘛……他之所以留着光头可能还是因为那个伤口的缘故。
目前两人对师傅的来历还是一无所知。
“绿珠你不是会画画的?”龚守礼在一旁听着,都对这个老喇嘛好奇起来,“你还记得他当年的摸样不的?不如画一副肖像出来,回头我也派人帮你们打听打听?”
绿珠当然记得,而且她作画的水平也很高,也不用什么笔墨画彩,只是找了一根儿木炭,很快就勾勒出师傅的素描肖像来。
“呀,师姐你画的真好,栩栩如生啊!”温桓捧着画像大加赞叹,“你回头再画一幅,这个给我啦!”
“你们这位尊师看起来就也普通的很哪……”龚守礼指着画像头上的白布,“这是个什么打扮呀?尊师难道是天竺人?”
“应该就不是。”绿珠道,“他之所以裹着白布是因为头上有个碗大的疤……”
天竺人的长相还是很有特点的,师傅虽然不大像是中原人,但也肯定不是天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