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名将们为啥这么做啊?就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功名,都是士兵们玩了命替他打下来的!
若是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的话,那根本就没有做将军的资格。
萧辰的这些经验之谈,李秋也全都听进去了,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算是敏而好学,没辜负萧辰的诲人不倦。
主要是两人这段时间相处非常融洽,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
李秋对萧辰几乎是言听计从,甚至萧辰让他亲自率兵出去冲锋陷阵,他也没有丝毫的怨言,更没有一点点的怀疑。
他个王爷对萧辰都是如此尊敬,那将领们自然都也不敢丝毫违抗萧辰的帅令。
萧辰指挥的正确,大家伙配合的积极,上下一心,齐心协力,这也是他们此战能够取胜的关键。
其实他们所带部队的成分还挺复杂的,李丰的嫡系白龙卫,皇上的嫡系黑龙卫,还有萧辰的嫡系燕云军,三支部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水火不相容的。
但萧辰就能将这三条绳拧成一股,让大家伙力量都使在一处,而且还是紧密不可分的那种……这才是萧辰的本事。
虽然是班师回朝,但部队行军还是十分严格,回去路上尽管有着不少的州府县城,但李秋下令所有部队都不得进城骚扰百姓,不管晚上多冷,都要在城外野地扎营。
这一天走了八十多里,黄昏时分在一处山坡
将士们围着篝火,就着热乎乎的炖菜,啃着大馒头,埋怨着天气骂着娘。
“特么的这天气贼冷,老子打仗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大胡子军官胡子上都是冰碴子,火一烤化成水,风一吹又冻成坨,吃饭的时候都感觉下巴十分别扭。
“要我说冷点也比炎热强,在岷州打仗那才是遭罪,晚上睡觉起来身下都是一滩水,衣服全都泡湿了,这还不算,最厉害的是蚊子,一到晚上嗡嗡嗡的那个闹心,咬的人痒的钻心!”另一个胖胖的军官道。
“还有毒蛇老鼠,那时候每天都有被毒蛇咬死的,还有被老鼠啃了的,前营的老张,你听他吹牛逼说脚趾头是被敌人砍断的,其实是睡的太死,被老鼠给生生啃了的!”另一个高个儿军官道。
“主要是那时候吃的也不好,凤阳王爷倒也总是犒军的,但等到那些羊肉分到大家伙手里,都特么的臭了生蛆了!最后都便宜了野狗,大家伙都看着野狗吃羊肉,自己啃干饼子,说什么人不如狗。”那个大胡子道。
“你个老胡别胡说八道的,就因为你这张臭嘴被还被王爷打了一顿板子你忘了?”高个儿军官道。
“我说的是不是那个理儿?本来就是那些军需官们的不对!”大胡子道,“那活羊就不能给咱们自己杀?他们偏要杀,杀了又要分,人手不够,才导致肉臭了的,那可是上好的燕云绵羊啊,都白瞎了,哼哼,为啥这么干,你们不知道?”
“那有什么不知道的?”胖胖的军官道,“人家燕云给了一万只羊子,他们报损就是一千只,自己又分了一千只,卖了三千只中饱私囊,挑出一千只给那些大爷们享用,剩下的才轮到咱们……”
“你老李亲眼见的啊?说的这么详细。”高个儿军官笑道。
“不是亲眼所见,猜也是个八九不离十。”胖军官道。
“不过该说不说,这次打仗咱们的伙食后勤还行,至少没亏过嘴,也没人克扣咱们的。”大胡子军官道。
“这倒是真的,在白沙城驻扎的时候我到处都溜达了,他们黑龙卫和燕云军的伙食标准跟咱们都是一样的,燕云军的军官和兵们也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林岳将军也是跟兵们一起吃的,这是我亲眼所见。”高个儿军官道。
“燕云军后勤可好,人家可不兴贪污克扣那一套,发到兵们手里的东西,都是实打实的。”胖军官道。
“特么的燕云军那帮孙子,过的可真特么的肥昂,天天吃羊肉,炖猪肉里面都不放菜,还有鱼罐头,肉罐头,菜罐头,水果罐头……听说他们不打仗的时候都还有罐头吃!”大胡子羡慕嫉妒恨。
“罐头算个屁,他们每天还有糖果,饼干,奶粉,奶干,什么巧克力……还有很多老子都没见过没听过的好东西!还有你们见了没有?他们随便一个小军官都有望远镜,连发火枪,手表!”高个儿军官道。
“就是太小气,问他们要个罐头要块糖吃都不给!”大胡子忿忿不平。
“那也不怪人家,是咱们这边不许吃燕云军的东西。”高个儿军官道。
“要不每次他们都在下风处搭营呢,这是怕咱们闻到香味受不了啊。”胖军官吸了吸鼻子道。
“待会儿咱们趁着晚上过去转悠一下,高低也得要点东西带回去,不给的话咱们就抢,就算抢几个罐头也行啊,就当是战利品了,要不然他们到了卧龙关就尥干子了。”大胡子道。
“是啊,这仗也打完了,那个禁令也该解了。”高个儿军官道,“也不必抢,他们运输队里有几个我的老乡,待会儿咱们几个找他们要点东西他们好意思不给啊?”
“问你老乡要块手表呗?”大胡子军官笑道,“我就喜欢那玩意。”
“特么的我比你还喜欢呢,但那玩意贼拉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