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启山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没有三头六臂,做不到刀qiang不入。
彭三鞭将昭君拉到一处仓库,将她摔在一捆麻袋上,恶狠狠地凶道:“都会叫夫君了是吧,今天夫君就好好疼疼你!”
“滚!”张启山没在跟前,昭君也懒得装柔弱。
“你敢叫我滚!从来没有人敢叫我滚,爷今天就让你给我好好喊!”彭三鞭不可置信道,他觉得昭君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狞笑着就朝昭君扑了过去。
“哎呀你烦不烦啊!”
他就跟一只苍蝇似的在她耳边嗡嗡嗡个不停,气的昭君抬腿就是一击窝心脚,力道之大,直接将彭三鞭踹了狗吃.屎。她正担心着她看中的男人安危,哪有心情继续配合这家伙的演出。
被她踹倒趴在地上的彭三鞭,努力了七八回才挣扎着爬了起来,瞪向昭君的眼神都快要喷火了。
被一个只到他下巴的女人伤到,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彭三鞭到现在还以为刚才昭君踹他那一脚全凭运气,凑巧了。
愤怒的力量有时候还是挺大的,昭君一时不察还真被彭三鞭按倒在麻袋上,就在昭君想要彻底弄死这只苍蝇时,空气中传来一道破空之声,一柄沾着猩红鲜血的刺刀穿过仓库门上的玻璃,朝压在昭君身上的彭三鞭飞射而来。
刺啦一声,尽管彭三鞭躲避及时,那把刺刀还是划破了他的毛皮大衣,刺中了他的胳膊,鲜血从伤口迅速流了下来,滴在地上,炸开一朵鲜艳的红花。
昭君双眼冒着桃心,使劲给张
启山鼓掌,“夫君好帅!夫君好棒!夫君加油!”
张启山的目光在兴奋地跳起来的昭君身上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伤口,见她又这么精神,估计没被吓到,于是专心对付起了彭三鞭。
虎虎生风的一鞭硬是被张启山,用他戴着军用手套的右手凌空抓.住,“偷你请帖,坏你好事,于情于理,都应该给你留一条生路才对。可如果你不领情的话,别怪我不留情。”
说完,张启山冰冷的眼神一瞥,右手发力,将彭三鞭拽到眼前,右脚跃起,右掌跟上,尺骨精准顶在对方下巴的死亡禁区。
磕嚓,彭三鞭不仅颧骨断裂还被张启山一掌打飞了出去,他摔倒的地方正好倒插着那把划伤他胳膊的刺刀,一刀贯胸,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启山转过身,注意到昭君呆呆看着彭三鞭的目光,暗忖还是吓到了吗?刚刚看着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到底还是女人害怕血腥场面也是正常。
他不懂怎么安慰人,只能硬.邦.邦说了句:“别看了,死了,走吧。”
昭君咬着唇.瓣站在原地看着张启山大步离去的背影,心脏剧烈跳动,要不要这么酷啊,这男人简直极品,要是放过了真是她的一大损失。
走到车厢门口的张启山突然感觉背脊一凉,像是被某头恶狼给盯上,常年处于生死关头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他今后有麻烦了。
回到车厢,一行五人又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终于有惊无险回到张启山的地盘——长沙城。
几人刚出车站,张启山的副官张日山就等在外面,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站在他家佛爷身边的昭君,才道:“佛爷,一路辛苦。”
“把二爷和夫人送回家。”张启山吩咐道。
副官办事周全,早就安排好护送二月红夫妻的汽车,“二爷,夫人这边请。”
目送二月红夫妻乘坐的汽车离开后,张副官又任劳任怨的回到张启山跟前,帮他家佛爷把车门拉开。
最后,张副官才想起还有一个八爷齐铁嘴没有安排,笑眯眯地问道:“八爷您想坐哪辆车呀?”
“坐什么坐,一个两个拖家带口儿的,有我坐的地方吗?”终于能有个人听他发牢骚了,受了一路惊吓的齐铁嘴可劲抱怨,“这
出去一趟,有人得了一个媳妇儿,有人甜甜蜜蜜的,我呢!弄得一身伤,连棺材本都搭了进去。”
张副官笑容灿烂:“那您请自便。”
可怜的八爷彻底怒了:“我呸,爷我腿.儿着回去!”
坐在车内目睹这一切的昭君被俩人给逗乐了,拿胳膊肘捅了捅身边不停释放冷气的张启山,“欸,你家副官还挺可爱的,不如把他借我做两天向导,我准备在你们这长沙城好好逛一逛。”
张启山冰冷的眼神更冷了,差一点车里就能结冰了,他目不斜视道:“张副官日理万机,让他给你当向导屈才了。”
“我不信,他还能比你忙?”昭君眼珠一转,亲热的搂上张启山的胳膊,甜甜道:“不让他陪我,不如你亲自陪?”
张启山躲了一下没躲开,车内空间实在太小,只能僵硬着半边身子朝窗外喊冷声喊道:“副官,走了!”
昭君眼尖的瞧见他耳廓有些发红,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