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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外向换来终生的内向。
时听错了。
泪了。
她再也不敢乱以为了。
时听对着那双漆黑的、但笑意非常明显的眼睛,捂住了自己西红柿鸡蛋色的的小脸蛋。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反而显得她思想很有问题,倒是这个大烧货冰清玉洁的——
可是谁知道会有人看纪录片学习啊!
他是不是正常男人啊祁粲???
祁粲心情很好。非常好。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蝴蝶结,弯腰时,他领口微荡,穿的是绸质的黑色睡衣,时听一抬眼就看到他锁骨之下隐约的胸腹肌。
然后欺身,整个人的怀抱完整地靠了过来。
显然——
祁粲不仅正常。
他甚至超长。
时听一脸超脱,一脸祥和,一脸老实巴交的微笑。
但她无法忽视某种感触,察觉到它非常精准地压在了某个点,她忽然就不敢动了,甚至有种隐晦的,悄然的,无法形容的酸感。
和指尖的触感不一样。
更加庞大。
祁粲低头把她抱进怀里一边亲一边笑,“所以,好看吗?”
时听没敢乱动,她老实巴交地回答:“不好看。”
因为她也确实什么都没看到——小电影前边很长一段都在聊天,刚要开始正题祁粲就把手机拿走了——导致她现在只记得男主的脸。
就更没什么好看的了!
因为此刻,祁粲那肤色冷白的、立体璀璨的眉眼在昏暗中微微靠近,笑起来时唇边的弧度很恣意,毫不掩饰的侵略感让他帅得近乎有些迫人。
“想学了?怎么不直接和我交流。”
时听的心跳砰砰的,心想我这两天都在用黄色眼镜鄙视地看你我怎么交流——完蛋,现在她要用黄色眼镜看自己了。惨败,今天这局完全输了,可恶啊!
时听又老老实实、眉清目秀地缩了缩脖子,试图躲回被子。
祁粲却兴致盎然,根本不让她逃跑。
他像是在今晚获知了一件非常有价值的事情,终于笑着低头问到他最在意的重点。
“醋好吃吗宝宝。”
时听耳朵尖一炸。
她不是,她没有!
她小声嘟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公平的使者。”
“哦——公平,”祁粲微微拖长了声音,“那你觉得公平了吗。”
祁大少抱着她,掌心的纹路轻轻拂过她。
脸。身材。尺寸。
你看到的一切。
他哼笑着轻微动了一下。公平吗?
时听的脸就炸了。
“不、不是很公平。”
要是跟那个电影男主比起来——他这简直是强权!
是霸凌!
是远超平均线的——
祁粲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带她往下。
时听脸通红,感受到烙铁一样的触感。祁粲充满耐心的教育小课堂一直是单方面的他对她,还没升级到这一步,而今天他他他、他他他——
被她吃醋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但你应该看得出来……外边的野男人都比不上我吧。”
男人低冽而愉悦的声音像游走在绸质上,传入时听的耳膜。
对于她看了其他男人的不爽感此刻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化作一种悠长绵延的得色。
在这件事上到底谁吃醋更多,祁粲不愿深想。
但是。
该让她看到一些她很快就要了解的世界了——
时听很努力地试图往回拽着自己的手腕,然而力量悬殊。她的掌心却还是被动触碰,然后被他的手盖着,整个握住。
祁大少很烧地勾起了唇角。
“所以懂了吗。”
时听:“!!!!”
还会动的!
怎么翘起来还会动的!
时听傻眼了,心脏扑通跳停,最后呆呆地说:“你…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这种武器怎么能投入生产?
这、这怎么可能塞得下——不是,怎么能——
祁粲亲昵的吻却已经落了下来,轻声带着期待地告诉她,“打个招呼。”
——和你接下来的重要玩具。
时听整个人像是被放进了烧着的房子里。
她对这个男人能烧的底线有了全新的、望而生畏的认知。
“呜呜呜你别太那个。”
“我哪个?”
时听忿忿地捏紧了掌心,却听见男人笑得更加愉悦。
“…使点劲。”他教她。
时听最后飘忽忽的。
单人课程走向了双人课程。
今天晚上,大收藏家教了她的小画家。
一个新的…技能。
许久后,终于,低沉性感的叹息在房间中响起。
时听:呜呜呜呜呜呜。
手酸了呜呜呜。
…
祁大少最近心情很好。
这是整个祁氏庄园乃至整个祁氏集团上下都有目共睹。
婚礼将近,他身上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冰冷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