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姚思姝也不吃了,他们吃了,阿圭一家就得饿着。
“我们也去。”
而四个护卫即刻起身,要陪着姚思姝同去。
这是自然的,姚思姝只是一个画师,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抓人去。
“不行,不行,他们可是官家人?”
大娘闻言,即刻站出来制止,展开双臂制止姚思姝。
“大娘,别拦着他们,现在我告诉你,我叫‘夏凝香’。”
女帝忍不住落泪了,把自己的姓名告知了大娘。
“夏凝香?”
在旁的阿圭急忙,重复着这个姓名。
“客人,你这名字?怕是就以这个姓名,客人就得掉了脑袋,这是大乾女帝的名讳。”
阿圭惊诧不已,大乾子民也得避开女帝名讳起名的。
叫“夏凝香”的人,只可以是大乾的女帝,如有重复者,必需回避,不回避者,一但发现,就得受刑了。
阿圭惊讶地望着女帝。
女帝不解释点头。
阿圭又望向李成凡。
李成凡也旋即微笑不语。
阿圭震惊了,眼前的人莫非真是大乾的女帝?
而李成凡就是大乾的摄政王?
“你们……”
“可是,现在是白天,一但发现,就完蛋了!”
旋即,阿圭什么话也不多说,直接点破其中要害。
“那就等等。”
李成凡旋即吩咐姚思姝。
“是!”
姚思姝也站下了,等天黑。
“现在,你们去街市上,买一些食物与米面回来。”
李成凡又吩咐姚思姝和孙猿,他们两个人已经登记过,并拿到了凭证,并不怕盘查。
“是。”
孙猿和姚思姝恭敬应道。
就这情形,明白人一看就知道。
李成凡的身份不简单。
孙猿和姚思姝离开,李成凡和女帝回头,继续与大娘一家聊。
刚刚李成凡的话他们已经听到了。
“这位客人,您到底是谁?”
“你们到底是谁?”
大爷抽着旱烟,敲了敲烟袋锅子问道。
李成凡笑而不语。
“大爷,大娘,我们的身份不方便透露,还请你们保密。”
“等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公开。”
女帝笑盈盈地应道。
“大爷,大娘,你们应该吃午饭了!”
李成凡挥手,他们是吃过了,但大爷一家还饿着。
“罢了。”
大爷笑着,站起来,一家三口进屋吃饭去了。
此刻,站在桌前的大爷大娘都愣住了。
饭菜基本没动,刚刚开始,李成凡发现米缸里的秘密之后。
大家就停手,没继续吃了。
“乡下饭菜粗糙,客人不喜?”
大娘还以为自己的食物太次,手艺太差。
李成凡摇头。
“大娘,感谢您的午饭,我们……”
李成凡看了一家三口,一切言语都在神情中。
“欸,让客人见笑了!”
大娘叹息,坐下吃饭了。
人是铁,饭是钢。
但大娘一家的钢肯定不是好钢,伙食也太次了一些。
“大娘,岭东这些年,人们都过得这么苦,就没有人逃离渔村吗?”
大乾国土辽阔,岭东不行,百姓自然会外逃,远离岭东。
“欸,客人不知,这样的环境,谁不想离开,可是走得了吗?”
大娘一句话道明一切。
四个护卫,两个在门外,两个在屋里贴身保护李成凡和女帝。
李成凡心中了解,告官都走不出岭东,逃难更不行。
一但有人逃离,那么岭东的事情就不是秘密,自然会引起大乾皇城的主意。
一个多时辰之后,姚思姝和孙猿愤愤不平归来。
尽管他们掩饰得很好,但孙猿的脸上依然透露出一股子怒气。
“孙猿怎么了?”
李成发觉孙猿的神情异常,即刻追问。
“没什么?”
姚思姝摇头笑道,笑容不自然,很勉强。
“出去采购物品,又遇到了麻烦了?”
嗅觉敏锐的李成凡,当即发现了猫腻,直接问道。
孙猿和姚思姝对视一眼,当即了然。
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得了李成凡的,神情稍有变幻,都会被捕捉到。
“我们买的这些东西,花费是二十三两银子,但二十税八还是没逃过。”
姚思姝摇头叹息。
“什么?”
女帝和李成凡异口同声应道。
在大乾,买东西是不用上税的,可是孙猿和姚思姝买的东西要上税。
如果不是亲历,孙猿都不敢相信。
“我大乾,什么时候买米面要交税了?”
作为大乾的女帝,自己的大乾买东西要上税,自己都居然不知道。
“可不是,但我们实际上是交了税的。”
孙猿一边搬米面,牛肉下马,一边埋怨道。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