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就算一个人再强,一人之力,又怎可对抗天下?
终究只会作茧自缚。
夏黎闻言停住脚步,回头略带轻嘲的视线落在陆定远身上,对着他轻笑一声,“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又何谈底线?”
陆定远放下手中的斧头,腰背挺直,浑身散发着独属于军人的刚正气息,毫不退缩的与夏黎对视。
“你是你,他是他,难不成别人拉你入泥淖,你就要主动跳进沼泽和他一起越陷越深?
他们可能是禽兽,但你是人。”
夏黎对上路定远那从来都正气凛然的眼镜,这次倒是没有刚才的嘲讽,只轻笑了一声,“行啊,什么时候你让华夏变成真正的法治社会,海清河晏,歌舞升平,到时候我就当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说完不再理会陆定远,转身直接离开。
哪有什么时间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又不是抖,在她这里只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但如果真的有一天华夏能完全的进入法治清明的时代,她对窝在家里当咸鱼……乐意之至。
陆定远望着夏黎离开的背影久久无言,在夏黎一条腿迈出院子的时候,用不算大又低沉的声音,十分郑重的回了一个字:“好。”
夏黎并没有回头,轻笑一声,径自离开,只留下一句:“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