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呢?”
皇上气的指着她,呜呜噜噜的说着什么,十分震怒。
皇后赶紧下跪:“皇上息怒!再有什么事,您也得先顾自己的身子呀。妾身发誓是没有听错的,而且,太子就是您亲定的储君,这么多年,您从没想过要废黜。所以,在您需要的时候,储君监国,那不是顺理成嘛章?!当时,兴国公和襄王都在,他们也没反对呀!”
兴国公没表情:本人没听见,不知道!
“你!”皇上想指着皇后骂,但他惯用的手,根本抬不起来。
“皇上,您再仔细想想,妾身与太子,毫无利益瓜葛。怎么会故意说错呢?若臣妾说的是安王,也算是臣妾有私心……可太子……臣妾真的冤枉啊!”
正说着,太子,李奇焕,还有襄王进来了。其他重臣,都在外间守候。
李奇俍看到皇上醒了,扑到皇上床边:“皇祖父!”他声音颤抖,眼含热泪。
他的祈祷,上天听到了。
看到没?他就是天定之人!
太子也到了床边,温声说:“父皇,天佑吾皇!您醒了!”
濒死的感觉;半边不能动的身子;太子的顺势而为;自己看中之人逼在角落;朝堂上大臣的认可;这些在皇上心里已经结成了死结。
他看着太子的眼神,如刀似箭:“系啊……泥惊洗吧!?”他想表现轻蔑,但口齿和表情,却有些跟不上。
太子听懂了,点头:“父皇身体康复,是天下之福,儿臣自然惊喜……”
皇上话说不了多少,索性不说,转头,看着兴国公说:“……太子和……关。”他看着李奇焕。
李奇俍的笑,都控制不住了。
太子直起身,也看着兴国公。
兴国公感觉这爷俩的眼光哦,一个跟冰刀。另一个却像是虚空,他都不敢去猜那里头是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就没动。
太子转头笑道:“父皇,您刚醒,不能着急。这些事,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皇上冷冷的:“李简!”那是兴国公的名字。
李奇俍看着兴国公的表现,有些疑惑了,不由开了口:“兴国公,皇上吩咐的很清楚了,不会再有人误会了吧?!”说完,他还轻轻的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皇后。
“……”皇后看他如此放肆,气得银盘脸通红,怪不得自己没好处也要这么做,这个狗东西就是个讨人厌的!
李奇焕却突然出手了,一把薅着李奇俍的脖领子,往外拉着就走!
李奇俍的身手跟他没可比性,后腿几步倒了,竟然就这么被李奇焕拖出去了。
大叫着:“皇祖父救我!”
皇上大怒,想起来……却没能起得来。
指着太子,叫兴国公:“杨简……”
结果,兴国公无奈的上前一步,拉着皇上的手,轻柔的说:“皇上,这江山给他们谁,都是您的子孙,没便宜了外人。太子殿下乃是嫡出,又为您挡过一劫。这么多年,拖着病身子,忠君勤事,没有纰漏。您现在,调养身子最重要,就别管那么多啦!”
“你?你说什么?”皇上震惊之下,说话都利索了。
兴国公苦笑了一下:“儿孙自有儿孙福。臣也是。您,想开些吧!”他心里苦啊,刚才,李奇焕凑到他身边,只跟他说了两个字:金子。
他能怎么办?
皇上呆呆的看着他。这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哪!整个大后背,都交给他的。
“你们……”皇上眼前一黑,又过去了。
太子对兴国公点点头:“兴国公心明眼亮,品性做事,都无可挑剔。想必,上天也会多多眷顾的,福泽后人!”
兴国公差点哭了:“谢太子金口玉言!”
……
皇上昏迷中撑了两天,撒手西去。
太子继位前夜,有人把吴王的人头,挂在了宫门。
太子继位后,大赦天下,连安王,都只给软禁了,只要不想别的,日子也不愁。
如果不是新皇登基等一系列大事,祁家的事应该也蛮轰动的。
祁侯缓过来了,但又被前来探病的崔老头给气晕了。崔老头还冤枉呢:“天地良心,我满满的都是好话,对他充满了同情之心,一点也没想笑话他,谁都不是神仙,都会被人蒙难,也会做傻事。我也不例外啊!他生的哪门子气呢?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唉!”
李大妞死了也被休,没有牌位,进不了祖坟。
祁有端和祁悦生死未明,再也没了消息。
祁旸拿着兵符接收了祁家军,又安置好了。新皇登基,他都没能赶回来。
祁有宜,在祁家和秀云姨娘中,选择了秀云姨娘。温语让他们即刻离府,一丝一毫也不能带走!这件事传出去,温语被嫉妒她的贵妇们骂,骂了很久。
祁华分了一部分产业,离了祁家,再没了消息。小猫被祁夫人妥当安排了。
朱氏带着嫁妆回了娘家。刘氏孤单回了西北,准备接上两个小儿子回娘家。
……新皇登基了一个月,就让位给独子李奇焕了,他说:“体会一下滋味就好了!接下来,我得好好养着,等着孙儿出世呢!”自此,他住别院,跟忆白和兰舟一起,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