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新也不说其他的废话,反正该还的就要还,该给的就要给。
三个孩子都住到别人家去了,自己奶奶竟然这样一副嘴脸,看着都让人来火。
夏老太生气地说道:“这是什么话?她已经不是这个家的人了,哪有什么权利来要这个家的东西?”
马永新:“我们刚刚从她家过来,里面的东西确实被搬空,所以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搬走的?是的话马上交出来,侵占他人的财物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你一把年纪了,如果被关起来,我怕你吃不消……”
“现在可是严打期间。”马永新觉得像夏老太这样的乡下女人,说太多的法她不懂,简单粗暴最直接。
“我们局里现在对所有违法犯罪活动的惩罚力度非常大,如果你想要到我们局里去了解情况,那也可以。”
夏老太顿时哆嗦了一下。
她一把年纪了,要是被带去监狱里面蹲大牢,想想就可怕。
“同志,你们不一定能听夏宁一个人胡说八道,她是个孩子,说的话不可信。”
马永新:“我们会向村大队了解情况,如果她所说的情况属实,老太太,你还要多一项罪名,欺骗,妨碍公务,罪加一等,不过,你现在只要把东西交出来就没事了,但是你不把东西交出来,该惩戒力度还会再加倍。”
在屋里面听到外面说话的王丽,吓得手脚有些发抖,王丽这个人爱贪小便宜,但她绝对不想因为一辆缝纫车而被人抓走。
夏老太很生气,但是因为民警在自己的面前,她根本就不敢对夏宁动手。
马永新:“赶紧的,拿了什么东西,就把东西还给人家,三个孩子没了父母已经很可怜了,你们身为亲人,不想着照顾,却想着从他们这里挖取好处,你们还是人吗?”
夏老太可不会承认这件事,她说道:“同志,你是不是被她骗了?她家的东西都被她卖掉了,我大儿媳妇家里的缝纫机是她自己的。”
王丽站在一边低垂着头,她不敢抬头。
马永新扬着购物的票子:“做事要讲究人证和物证,这是物证,我们会想请当地的村民来作证。”
经过马永新的安排,村长带着幺婶过来了。
一听说有警察过来替夏宁撑腰,幺婶这个时候肯定要帮夏宁的忙的。
“我就是夏正国的邻居,我可以作证,夏正国家的缝纫车,确实被搬到夏长国这边来的。”
村长又把夏长国的邻居叫出来,邻居们一见到穿着制服的人,谁敢说谎,王丽根本就没有缝纫车,那台缝纫车确实是夏正国的。
很快就证明,夏宁所说的话没有错。
马永新盯着夏老太。
夏老太生气的盯着前面的人:“大家都是邻居,你们说这种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老太太也真不是个东西,还不允许他们说真话了?
幺婶说道:“婶子,你说这句话就太过分了,我们说实话要遭天打雷劈,那你做这些违心事会怎么样?”
周树也能够作证,夏正国的东西确实悉数被搬到夏长国和夏长河的家里面。
马永新做主让夏老太把东西还给夏宁。
夏老太没有办法,因为夏宁不是自己来的,她找了民警过来,不配合的话,民警会抓人。
缝纫车还有锅碗瓢盆,以及家里的那些东西,都在两名警员的监督之下,搬回到夏正国的家里。
夏宁向两名警察表示感谢。
“你年纪不大,但懂事,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们。”
马永新这句话,相当于给夏宁一个支持的力量,以后谁敢欺负夏宁,夏宁都可以直接去找马永新。
好多人都羡慕,夏宁居然有人撑腰。
马永新并没有一直留下来,处理完了事他们就走了。
夏老太气得抄起旁边的扫把,就想打夏宁。
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旁边看着整件事发展的周俊民,终于明白夏宁为什么那么淡定。
原来她是早有准备。
他现在非常佩服夏宁,用她自己的力量去要回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夏宁看着夏老太挥起来的扫把说道:“刚刚马同志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去找他们,你这一扫把打下来,可就是虐待儿童了。”
夏宁说到这里还悠悠地说道:“刚刚我并没有把你把我卖出去的事说出来,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你还有一个买卖未成年儿童的罪名,你知道这是一个多大的罪吗?”
夏老太看着还没开走的警车,扬起来的扫把缓缓地落了下来。
多大的罪名她不知道,但是至少现在不能被警察带走。
夏宁:“如果你再继续对付我们姐弟,可能晚年不保哦。”
夏老太现在真是又气又恨又没有办法。
她怒问道:“夏宁,谁教你做这些的?”
夏宁:“谁教我的有什么关系吗?最主要的是,你真的做了这些天理不容的事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哦。”
最后她还悠悠地说了一句。
夏老太的脸色已经不能够用难看来形容了。
而夏宁走向了周俊民,问周俊民能不能帮她找人把缝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