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人来报,你从妓院回来后就犯病了,我想着林夕不在府上,你身份又特殊,我亲自照顾些好一些,谁知道仙蕊来报我,你竟然去了世子妃房间里。甚至还做了些什么…”
她加重了语气,斥责道:“你可是在犯病呢,怎么还有那份力气去折腾别人。”
苏言溪:……
她不能将南寂烟能缓解她蛊毒的具体情况告诉谭敏之,不然她肯定会逼着自己和南寂烟真的成了妻妻。
苏言溪略微一想道:“我昨天稍好了一些,只是去她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又觉得太热了,我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谭敏之不相信:“最好是这样。”
正说着话,南寂烟带着南雁归过来
请安了。
苏言溪忍不住道:“她也来这边也几天了,该做的规矩都做了,以后就别让她们过来了。雁归身体不太好,别给冻出毛病来了。”
苏言溪早就想过了,天天让南寂烟过来她娘亲这里请安,实在是太累了一些,但一次都不来,又恐传出些闲言碎语。
倒不如让她来几天,做个面子,之后再免了请安礼。
潭敏之轻哼了一声,道:“你心疼人家,竟然在去过那种地方后又去人家房间里?到底是我在作践她,还是你在作践她?”
苏言溪一愣。
这样说起来,好像是她在作践…南寂烟。
在苏言溪呆愣的瞬间,南寂烟已经带着南雁归进来了。
南寂烟瞥了一眼苏言溪:“妾参见母后,郎君。”
苏言溪立即慌的站了起来:“免礼,不用了。”
她看向她平静的神色,却半分也看不出来,她对昨天的事情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可人太多,她又不能去问。
苏言溪向前走几步,将南雁归抱了起来:“雁归,昨天有没有想我?”
南雁归盯着苏言溪看了一会儿,不好意思道:“只有一点点。”
她昨天被两个夫子教着学习,她连娘亲都只想了一下下,何况是爹爹了?
苏言溪只失望了一下下:“那肯定是我没有好好照顾我们雁归,等我闲下来,我带你出府玩好不好?”
南雁归的眼睛亮了一些,她揪着苏言溪的衣服,转头去看南寂烟的意思。
她现在还是听娘亲的。爹爹老是惹娘亲生气。
谭敏之不着痕迹的笑了笑,道:“还是先用早膳吧。”
南雁归还坐在苏言溪的腿上,南寂烟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喊了一句:“雁归。”
南雁归立即从苏言溪的腿上下来,手拿着小勺,糯声道:“爹爹我长大了,自己可以吃饭的。”
苏言溪轻轻拍了拍南雁归的背部,道:“我知道了,下次让你自己吃饭。”
顾念着谭敏之在场,几个人都秉持着食不言的规矩,很快就吃好了饭。
南寂烟帮着南雁归擦了擦嘴角。南雁归有些着急,她害怕自己迟到,小声道:“祖母,我该去上学了。”
苏言溪还是第一次见南雁归这么着急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的小短腿都着急的撑在了地上,她道:“那母后,我和她一起去吧。”
谭敏之看向南雁归和自己女儿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忍不住道:“雁归是个女孩子,你注意着点,别磕到碰到哪里去了。”
“我晓得的。”
苏言溪领着南寂烟和南雁归一起出去了。
刚一出门,苏言溪将南雁归抱了起来,道:“雁归,练武磕到碰到是很正常的,不过尽量不要弄伤脸,以及尽量不要受伤,娘亲会担忧。可以吗?”
南雁归看向南寂烟,认真的说:“我知道了,爹爹,娘亲。”
到了练武场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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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间带着薄汗,苏言溪刚将南雁归放到地上,她就一溜烟的跑到了林深的面前,软软糯糯道:“师傅~”
苏言溪和南寂烟看了一会儿后,两人就不着痕迹的离开了。苏言溪还是第一次送小朋友来上课,心情有些复杂,既酸涩又有些感动。
两人一路无言的走到了南寂烟的房间里,南寂烟见她跟过来,颇有些疑惑,道:“郎君,可还有事?”
苏言溪喝了一口茶,道:“昨天我是有事情才去的那地方,也没想到会突然那样。”
她越解释越黑。
毕竟正经人不会去勾栏瓦苑里谈事情。
她又不能许诺说自己不会再去那里。
苏言溪又喝了一口茶,垂眸解释:“昨日与你那样。”脸色微微泛红道:“你应该知道我没有碰外面的女人吧。”
南寂烟看向苏言溪。
她生的唇红齿白,乌发浓黑,外貌似女子。
却不知怎的,什么话都能往外面说。
她如何能知道,她有没有碰过外面的女人?
“你…不知道?”苏言溪的脸愈发的红了,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南寂烟一眼。
南寂烟虽然已经有了南雁归那么大的姑娘,但应该只有那么一次,想来她对x知识应该还是知之甚少。
苏言溪轻咳了一声,她又不能细讲,只能道:“总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