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娇掩嘴嗤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这人搞笑得紧,我来这里买衣服,你说晦气。我感叹一声‘恶心玩意儿’,你又自己来认领。”
慕晟气急,脸红脖子粗的盯着季文娇,“竖子!你这竖子!”
季文娇冷笑,“呵,大齐王爷真是会用词,竖子?”
“原来大齐王爷不过是个小肚鸡肠,喜欢骂人之辈。怪不得坐上皇位的不是你,因为你不配。”
这是慕晟心中的痛,现在被季文娇直接揭开在人前,眼睛顿时变得赤红,目露凶光。
慕晟分身而下,直接落到季文娇跟前,恶狠狠地盯着她,“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季文娇一脸无所谓,眸子里的轻蔑之色更甚了。
“呵,再说一遍,又如何?”
“你能堵住我一个人的口,难道能够堵住天下人的口?”
“事实如此,再说一遍,你也是个心胸狭隘,恶毒至极的小人,你,不,配!”
一字一顿,说得无比的肯定。
“找死!”气急之下,慕晟直接朝着季文娇纤细的脖子掐了去。
季文娇如何会让他得逞,一个侧身,一枚银针已然甩了出去,慕晟只觉虎口一疼。
低头一看,一枚银针便插在了虎口处,泛着冰
冷的银光。
“尔敢对本王使用暗器?”慕晟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可置信,随即便凌厉地瞪着季文娇,恨不能将其扒皮喝血。
季文娇事不关己地耸耸肩,笑得一脸肆意,“这话怎么说?难道不是王爷先置我于死地,我被动防卫而已?”
“怎的我自我防卫,在你嘴里就变得这般龌龊呢?果然龌龊的人,想什么都是龌龊的。”
他们这里闹出不小的动静,没一会儿便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这几日慕晟因着屡次跟季文娇发生冲突,又每次都在热闹繁华之地。
因此一些围观的人,自然也就认出了两人,不由纷纷议论起来。
“我说这大齐的王爷当真是阴魂不散,老是揪着那位公子不放。”
“对的,我前几日还在食墨轩见过那个大齐王爷呢?可谓嚣张至极,还扬言要让我们南国的国主治那薛公子的罪呢!”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这一茬。还有上次在首饰铺子也是这般,找人公子的茬儿。”
“依我看,那位公子说得对,这大齐王爷就是小肚鸡肠之人!”
“……”
议论声此起彼伏,慕晟的脸乍青乍白,跟个调色板似的,难堪得不得了。
季文娇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继
续在慕晟面前拱火。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大家有目共睹,王爷还有何可说?”
众目睽睽之下,慕晟骑虎难下。
他觉得眼前这人真的是跟慕炎辰还有季文娇一样的讨厌,一样的让他想要置于死地。
“得饶人处且饶人,尔就不怕把人给逼急了?”慕晟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闻言,季文娇忍不住鼓起掌来。
紧接着,话锋一转,脸色骤冷,“若是王爷真的知道这个道理,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在下为难。”
“在下不惹事,可也不怕事儿。所以刚刚那句话还给你,别把我给惹急了!”
“否则,玉石俱焚,都别想讨着好!”
咄咄逼人,退无可退。
慕晟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这么刚,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口气咽不下。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季文娇心中冷笑,手下留情?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害臊,他要是那手下留情之人,他们季家满门就不会仅剩她一人。
一想到这些,美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刻骨的仇恨。
“呵,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慕晟
心一横,再次动起手来。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杀招,凌厉又狠毒。
好在季文娇早有防备,一次又一次的躲开。
自始至终,季文娇都是在躲闪,不曾主动攻击过。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动手,肯定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且这里是南国,这慕晟是跟南国国主合作的。要是在此时暴露身份,明显是不智的做法。
他们从屋内打到屋外,再到大街之上,瞬间引起骚乱。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逐渐将整条街都堵塞。
适时,一辆马车从此路过,被堵在了那里。
见马车停了下来,马车里的人不由出声询问原由。
“怎么回事儿?”
“回禀王爷,前方有人打斗,聚集了一众百姓围观,将路给挡住了。”
“打斗之人,都是些什么人?难道他们不知道都城内,是禁止打斗的吗?”
“听闻是一位俊俏公子与那大齐来的睿王发生口角,然后打斗了起来。”
大齐的睿王……
荆王的嘴角闪过一抹不屑,一个为了利益出卖自己国家的人,踏实看不起的。
他作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