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戛然而止。
因为口中被塞了一只绣鞋。
一种极为特别但明显不舒心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他想吐!
可塞得太紧,吐不出来。
李越擦擦手,眉头一扬。
“要说胆子还是你肥,谁不好冒充,冒充四殿下!虽说他放荡不说了。孙全宝,走,一起审你女儿的下落!”
李越将叶离忧带到孙安面前的时候,孙大人正在打盹。
“见到大人还不下跪?”
李越一脚踹在叶离忧的后腿弯,一个闷声,惊跑了孙安的困意。
“大人,据孙全宝指认,这就是刁民之一。”
孙安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待看清这个怒火都要喷出来的刁民,又揉了揉眼睛。
“这刁民怎么长得有些像四殿下?”
李越心下一沉,腿都抖了。
叶离忧怒骂:“什么像?本王就是叶离忧!”
孙安好言好语赔礼道歉,又将李越打了五十个板子才让叶离忧的恶气出了一些。
行刑完毕时,衙役领着一个蓬头垢面、惊慌失措的女子来了,自言刚从恶人手中逃脱,来府衙寻求庇护,正是孙秀秀。
父女俩抱头痛哭,孙全宝求叶离忧宽恕不敬之罪,挨了二十个板子。
怒气是出了,但叶离忧逛烟花阁的事瞒不住了。
由于当时闹得太大,京城又不乏好事之人,越传越精彩。
烟花阁的好些姑娘为了招徕客人,都说与四殿下春风一度的人是她们,引得许多人慕名而来。
烟花阁风头无两,力压漱玉阁成为京城第一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