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人傀’那等至恶邪法,世间应是并无确切破解之法的罢?”
“是的。”慕惜辞闻声微默,“此等邪法阴毒至极,制傀人命殒,人傀必将随之魂飞魄散;反之若人傀先制傀人一步化作飞灰,那制傀人却只需略略承受些反噬之痛。”
“且人傀一旦制成,便是入了无死无生之境,既是活死人,纵然来日有人解了他身上的符阵,他也是活不成的。”
“既然活不成,二位又从何谈得‘团圆’?”符开云垂眼,“这样看,在这番交易里,桑若似乎是很吃亏。”
“那么,女君是想要加上什么样的条件呢?”慕大国师低眸浅笑,捧起茶盏轻啜一口,“晚辈愚昧,还请女君明示一二。”
“很简单,”符开云拢着衣袖正了衣襟,“我要见小秋。”
“就在我此番离开乾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