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
“陛下,奴才知道了。”白景真搭在膝上的手用力收紧,隔着几层衣衫,他腿上的皮肉被他揪得生疼,“奴才会帮您写信给七殿下的。”
“但殿下那头会不会答应下来……奴才便不清楚了。”
“无妨,你只管写信给他便是。”元濉仰头,长叹一声,“他自会答应的。”
青年沉默少顷,压着嗓子应了句“喏”。
“行了,朕寻你也就是为了这点事,过两日朕会命人往你那送道圣旨,记得按时接。”帝王赶人似的挥了手,“朕乏了,你小子没事也赶紧滚蛋吧。”
“省的跟个木头似的,留在这碍朕的眼……外头下雨就好好打伞,朕可不要风寒的死士。”
“好了,朕要休息了,快滚。”
……也不知道是谁派二十一着急忙慌地把他喊过来的,还说找他是为了劳什子的急事。
白景真憋不住心下暗暗腹诽一句,面上却仍旧端出派恭恭敬敬:“奴才告退。”
不知是不是陛下自觉时日无多,也懒得再端着他那身帝王威仪了,他老觉得近来的陛下越发像个老小孩。
青年起身辞别了榻上帝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殿,元濉转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忽的飘了眼神。
“景真。”元濉不轻不重地开了口,白景真的身形跟着那声线一顿,“若是熙华也似静淑一般扶不起、立不住。”
“你便干脆舍了熙华,跟着阿衍罢。”
? ?又是自闭貂的一天
? 自闭打游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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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