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曾记错,七弟在朝,确乎是风头正盛。”
“如是,便不稀奇了。”解斯年含笑颔首,“殿下正值失运之时,七殿下却行着大运,两相一撞,必然是上者更上,下者更下,这才显出了‘不合’之状。”
“这样。”墨书远若有所思地搓了下巴,“那……先生,我该怎么做?”
“有什么法子,能扭转我这下行之运吗?”
“并无他法。”解斯年摇头,“殿下,斯年以为,那七殿下既行着大运,您便毋需与他硬碰,暂避其锋芒就是,以免折了自己的运道,得不偿失。”
“左右那‘运势’二字最难琢磨,他既不可能一直行大运,您也不会整日倒霉若此。”
“这倒也不失为一道法子……”墨书远闻言喃喃,他低头沉默了半晌,慢慢坚定了眼神,“好,那便依先生所言,暂且不去管他。”
大不了,他先见了墨君漓绕道走,等他这股大运行没了,再动手收拾他。
也不差这一时,他眼下还有的是东西要忙。
墨书远暗忖,起身对着解斯年拱了手:“先生,今日辛苦您了,墨某叨扰已久,不便再留,先行告辞——先生,您好好休息,墨某自去,您不必相送。”
“如此,便请殿下,恕草民失仪。”解斯年的声线飘飘忽忽,他仄歪在原处注视着青年的背影,直到那玄衣消失在相府尽头,方踉跄起身,挪回住处。
大门一关,解斯年立时恢复了一派神采奕奕,脸上再不见半点苍白虚弱,麻溜提笔,书信一封。
——这一票,他们赚翻啦!
? ?解斯年:含泪血赚二十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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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