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成了谢琅然,败也谢琅然了。
傅莹珠本是昏昏欲睡,这下,一下清醒了。
“你当他真是怕我?”在自家们面前,傅莹珠无情拆穿谢琅然,“他不过是假借我的名义,逃了那些应酬。”
顿了一顿,傅莹珠又道:“此事你知道就好,我平日行事,还是很给他面子的。”
“夫人说的可不对。”谢琅然正提着一袋子糖炒栗子,从外面回来,放到了傅莹珠面前,脑袋靠在她肩头坐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傅莹珠的手,一副柔弱可怜模样,“我在外面说我敬重夫人,怎么能叫逃脱应酬呢?明明是在表明我对夫人的敬重,是他们都在传我惧妻,我自己可没说过。”
傅莹珠:“……”新婚之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见他爱演,她也懒得拆穿。这一年夫妻做下来,她也将谢琅然的脾气摸了个十成十。
装着个清风朗月的壳子,实际是个闷骚的性格,油滑劲儿也是一点儿都不缺,偏偏她这表哥能上他的当。
她嫌自己的肩膀重,将谢琅然的脑袋推开,毕竟他们私底下就是这样相处的。
而谢琅然被推开后也不恼,笑呵呵地剥了几个栗子往傅莹珠手里送。
但这几个动作落在沈朝青眼里,他瞬间更相信谢琅然的话了。
果然啊,惧妻是真惧妻!
而谢琅然看他一脸愣,也剥了两个栗子给他,沈朝青哪敢要,只觉得自己再在此待下去,实在闪得慌,连忙找了个理由告辞了。
离开后,沈朝青长叹:想从他表妹这里套出她那套御夫之术,实在是难如登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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