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中年女人看着走进来的阿珊跟小胖子,起身迎了过来,可看着跟在两人身后的易华伟,忙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警惕地看着易华伟。
这个幽暗的房间里,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在这位身着黑色长裙的女子身上,约莫三四十岁左右,她的气质与这里的环境明显不符,一头长发优雅地披在肩上。尽管面容略显憔悴,但依旧掩饰不住那曾经的风韵犹存。只是眉目间笼罩着那层阴影,透露出一股阴郁。
“你可以叫我易先生,今天冒昧来访是为了这位小姑娘……,”
易华伟笑了笑,转身抽出床底下的矮木凳坐下,神态从容,丝毫不介意凳子弄脏了这一身名贵的衣服。
淡淡柔和的声音中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女人的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只是眼里仍是不敢置信。虽然不知道易华伟的目的是什么,但她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如果你担心我是骗子的话,你可以一起陪着阿珊去香港。”
看着一脸踌蹰的阿思诺,易华伟淡淡道:“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对她的成长很不好,我可以带你们去香港,哪里的医术环境,水平都比这里高,那里也有最高明的心理医生。”
然而,他并未料到这股力道如此巨大,仿佛一座无形的山峰压在了他的双臂之上。他感觉到整个身体都被这股力道带动,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而当他终于稳住身体的时候,已经在五米开外了,一股强烈的震撼感传遍全身。
“谢谢,你女儿也很漂亮!”
易华伟轻轻点点头,语气缓缓地说:“血病虽然可怕,但并非不治之症。只要及时治疗,还是有很大机会治愈的。”
“不要急,妈妈是去检查去了,一会就回来。”
“我这个女儿有自闭症,不过,她好像很喜欢莎莎。”
被社团除名的意思不是让她走,而是乃伊组特。
就在阿思诺闭目等死的时候,阿不宽出现了,就下阿思诺离开了社团,这可把老大给气坏了。发誓一定要给她好看,激动之下,自己给自己脚上来了一枪,说是要永远记住这个耻辱。
“啊?…我叫察猜贾,”
突然,又迟疑地看着易华伟:“需要多少钱?我会尽力凑齐的!”
“注意了!”
“去买几瓶饮料过来。”
阿珊扭头静静地看着易华伟,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焦点,看着易华伟,轻轻地点了点头。
“沓~沓~沓~沓~”
“香港?!我…易先生,我叫阿思诺,…这,这是真的?”
易华伟蹲了下来,在小女孩小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笑道:
“没事,爸爸只是不小心擦伤了,莎莎!你这几天乖不乖啊?!”
像是被父亲挠了几下,莎莎咯咯地笑了起来,清脆稚嫩的笑声洒遍了医院走廊。
易华伟看着这一幕笑了笑,转头看向察猜贾:“走吧!”
易华伟同情地看着小女孩:“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吗?你是个勇敢的小女孩!你爸爸会为你骄傲的。你叫什么啊?”
“大姐姐,你好!你也病了吗?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哦,配合医生好好治疗,不能让爸爸担心哦。”
易华伟笑了笑,开口道:“只要你能接住我一拳,就算通过了考验。”
阿珊的手一僵,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可是看着莎莎有些失望地的眼神,想了想,缓缓将手伸了回过去。
“哦,你好乖啊!”
有一次,她跟敌对社团火拼的时候,被阿不宽给救了。英雄救美的事最容易让女人动心了,阿思诺也不例外,两人陷入了爱河。但老大知道后严重警告了她,要么分开,要么被社团除名。
“不用,只需要你通过一个小小的考验就好了。”
“哦…,”
察猜贾皱了皱眉头,看着手里的莎莎,咬咬牙,将莎莎放了下来:“莎莎,你跟姐姐玩一会,爸爸马上回来。”
“谢谢小妹妹…,”
听到这句话,察猜贾瞪大了眼睛,目光中透露出无尽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迅速扫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女儿,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顿时明白了易华伟的意思。
说着,易华伟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
“这是曼谷圣玛丽医院院长的名片,你可以去那里检查一下,也可以去那里治疗,至于费用,不用你担心。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想引起莎莎跟我女儿的误会。”
这几年,又要养家又要治病的阿思诺尝遍了世态炎凉,她的生命变得一片漆黑,见不到一丝光亮,要不是有阿珊这个精神支柱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看着阿珊,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伸出小手,手心里是一颗水果糖:
莎莎看着父亲,又看了看易华伟乖巧地点点头,走到阿珊面前,牵起她的手:“姐姐,我陪你说话啊!”
残了之后的阿思诺在检查时却发现自己身患绝症……,
阿思诺需要大笔钱来治疗身体,没办法,只能找社团里那些欠项她钱的人去要账,可残废了又被老大驱逐出社团的人,哪个还会在意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