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眼疾手快地抓住叶伯煊探向被子里的手:“偷袭是不是?”
即使叶伯煊胆大心细,被当场抓包也有那么点儿尴尬:“我就知道你装睡。既然你睡不着,咱俩聊会天儿?”
“我是因为有你才睡不着。你马上回屋该干啥干啥去,我的建议是,你最好洗个冷水澡。还有啊,叶伯煊,咱俩商量一下,你别这样成吗?真是难为情死了。”
“天儿,天儿……”
“你说话就说话,别乱蹭。”
叶伯煊平时人在外表现得很是严肃正经,当然,背后跟夏天相处,他是能抱着绝不闲着的。此时缠着夏天,就为了占点儿便宜,不要脸面的功力又升了一个等级,居然用上了商量的口气:“天儿啊,我保证,只碰碰,婚前不乱来。”
“真的?”
小淘气听完,这事能成啊,幸福地跳了一跳:“千真万确。”
夏天是秉持着放弃大前方,保住后方的口粮政策,那碰吧……装死人,满脸通红通红地,毕竟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她也兴奋陌生期待害羞,哎呦,要羞死人了。
男人啊,也不知道这事咋就那么上心,那能解决啥问题啊?可似乎真就能解解渴似的。
叶伯煊足足研究了小半个时辰,就像小猫研究鱼眼睛,对着两个大肉包,扒拉来扒拉去,试试能不能给捏出肉汤来。后来他自己玩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了,才一个猛烈的起身,奔向了洗手间。
等叶伯煊神清气爽地出来,笑的像一朵小花儿,心里想要表达对夏天说不完的话,琢磨趁着月朦胧鸟朦胧的时刻,表现自己心里的欢喜,表达夏天你在我眼里就是凡间的精灵,曾经梦里,我无数次梦见我们共享爱的主旋律时。人夏天,粉扑扑地小脸蛋,娇媚媚地睡着了。
叶伯煊有点儿沮丧,优雅也不见了。全无形象地往夏天旁边一趴,没多一会儿,做梦梦见了“主旋律。”那里的夏天,总是让他很尽兴……
第二天的清晨,夏天睡到了自然醒才迷迷蒙蒙地爬了起来。半迷糊状态下。都没反应过来她人在哪里。
瞥见床上的男士衬衣,想起来了,他俩一对儿二皮脸,这可咋整,差点儿偷吃仙桃,要真胆大妄为到敢那样,一个没搞好露馅儿喽,她娘能一巴掌把她拍在地面上成纸人……
唉!一会儿碰面多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也不能捂脸前行,你得装作没那回事……
叶伯煊没给夏天太多的心理建设时间,进屋叫夏天起床。推开门就看见夏天回眸,笑得比平时灿烂好几倍,人也热情,夏天有幸提前体会到了,男人,在“事后”总是十分殷勤的。
“天儿,都这个点儿了,我得抓紧时间赶回驻地了。厨房有个小铁锅,我煮的粥,你对付吃口吧。对了。别用勺子刮锅底啊,糊了,吃了你再中毒。”说完凑过来就要亲夏天的额头。
“你刷牙了吗?”
“啧,你个小丫头。总是这么破坏情绪。这毛病得改,知道不?”
“呐呐呐,别啰嗦,给你额头给你额头。”
叶伯煊一手托着夏天的头,一手捧着夏天的脸,郑重的在额头盖了章。直视夏天的双眸几秒钟,语气温柔叮嘱:
“我跟你说哈,亭子不靠谱,据说给我哥们打电话借了个车。车上别闹,她那技术不怎么好。去太远的地儿,别满山乱跑。没电话,你叫天天不应地,不可能再碰到我了。”
夏天的脑袋就在叶伯煊的手掌里,点了点头。
夏天靠在卧室的门框旁边,披散着头发,双手抱胸,嘴角含笑,瞅着叶伯煊对着客厅的大衣柜镜子,左照右照。
叶伯煊先是打开柜子穿好军装,然后拧开个小瓶子,抠出一块儿擦脸油,双手把擦脸油来回搓了搓,然后对着脸就开始拍。
这人啊,要格路、特别,擦个脸都跟别人不同。夏天估摸着,就抠的那点儿玩应,都在掌心里呢。
接下来就看见叶伯煊对着镜子抬抬下巴,这是检查胡须刮的是否干净呢。脸巡视完了,用手扒拉扒拉他那毛寸短发。
夏天就纳闷了,那都根儿根儿立的长度了,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呢?咋扒拉能扒拉出个小辫子啊……
叶伯煊忙活完自己,最后立正站直,对着镜子清了清嗓子,军姿范儿立刻上身,连转身走路都似标尺量过般的,回头看到夏天嘴角似笑非笑、眼睛弯弯似月亮,叶伯煊的小心肝一动,不正经的劲儿头上身,小流?氓做派暴露无遗。
路过夏天,用食指勾了一下夏天的下巴,打了声口哨,留下了一句:“钥匙门口花盆下面压着呢,给你的,玩完抓紧去驻地报到哈。”给夏天个背影,潇洒地挥了挥手算招呼骨的白的意思。
转眼消失在夏天的眼前。
一路开车飞驰地叶伯煊,心里只要一想起夏天那么个放得开的心肝宝贝,他就觉得难怪他等到这把年纪才盼来她,他俩是绝配啊!
只要想到不久后就能“先把夏天这样那样,夏天再把他那样这样”,哎呦,叶伯煊就跟喝了糖水儿似的,心里火?热着呢!
把着方向盘,手指打着节拍儿,心里倍儿美。
夏天收拾完自己,没敢换衣服,她做贼心虚,怕叶伯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