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 在开小飞机吗?”
鱼说话时,浓烈的信息素笼罩在呼吸间。他贴得近了,近到要翎稍微动一动脖,就会被咬穿腺体的地步。
长居险境形成的危机让翎清醒一秒。乎是本能的举动, 他回身便一胳膊撞去, 带着风声凶狠, 如打在寻常的alpha脸上, 必定已经撞断对方的鼻。
可惜伏蛰在他身这,非寻常。
一肘击空,肌肉拉扯的惯性立即返上来酸痛。
翎愣了愣, 正要回头去看, 忽然脖颈捏握似的一紧,神志尚未反应来, 他整个已经被掐着脖脸朝下狠狠摁在了地上。
力量对比悬殊,根本不容质疑。
下一秒,撞上他脸颊的不是肮脏的胶皮地板,是珍珠府绸的布料。老男爱干净, 却把衬衣垫在他身下任凭糟.蹋。
“希望你跟上我的步调。别掉队,士兵。”
对方颇有治理的味,刻加重力度。
去你爹的, 狗皇帝!
翎整条脊背绷到极致,宛如一张新月形的弓, 被重重拉扯到崩弦边缘, 随时可能挣断。
实在是被喂得满, 分, 好像贫民窟里因为贫穷饥饿断食,饿坏胃部的, 某一天突然被抓起来,强制装入牙医用的5cm口腔固定托。不仅被逼着颤巍巍张大口,还被一次一次塞进厚重的肉块,整个五脏六腑快涨吐了。
可对方还以温柔到病态的声音,不停关怀你:
“你瘦了,宝贝,前的没好好喂饱你。”
久居高位善于伪装的老皇帝,性格崩坏点彻底暴露。
在这前,翎哪知道他对“喂饱”和“食欲”的理解和正常背道驰。要是翎多长张嘴,他估计要全塞满才算作罢。
混乱中,翎看到地上的影。
两道影一会黏着,一会分开。忽然,伏在上面的长影痉挛地抖了抖肩胛骨,翎心跳杂乱,呼吸急促地看着漆黑影长出了一根根粗刺。
骨刺从鱼脊椎骨位置自上至下次第伸出,尖锐利。烈日阳光从骨刺缝隙间漫射下来,影恰好落在翎侧脸,那密如栅栏的条纹堪比一座牢笼,将鸟的呼吸死死锁在里面。
原来长尾巴,根本不是伊苏帕莱索的最终原型。
他在他面前,一直是收着的。
翎咬碎了牙一般,出丁点模糊泣音,可再多的声音,他便不肯透露了。
郁沉现他不肯好好出声,反更加折腾起他。
猛禽的胸骨薄韧,展翅时挺胸坚定,英姿飒爽,可是再硬的骨头也禁不住捏玩的折磨。翎的薄肌从一开始的紧致,到热,再到控制不住颤抖,即便这样,他的脊椎还是一次一次挺直了。
他却不知道,这样反会取悦邪恶的腐烂种鱼。
汗液从他额角滴下,汇入酸胀眼窝,顺着挺翘鼻梁滑到鼻尖,要掉不掉,摇摇欲坠。
呼吸重重一顿,模糊的视线里猛得撞入一抹黑色,是刺绣,裁缝师专门为绣在定制衬衣领口的名字。Izsu Paraiso,工匠手工绣出的花体字既优雅,张牙舞爪,穿上会贴在脖颈大动脉的位置,仿佛在宣告着某种绝对的占有。
尖锐的犬齿再次抵上。
翎脸上泛起反常的血色,嘴唇红得要滴血。他紧张崩溃地张开唇,想说句什么,可这一次对方不再给他迟疑的机会——
呲,锐齿刺破柔软皮肤,猛得咬破到真皮层,攫取一声呜咽。
热血从伤口渗透出,温暖了怪物的唇齿,那甜美的滋味堪比在空气熟腻的秋季里亲手摘得树上的实,甜到结起美妙糖霜,一口咬下去,灵魂便会从地狱升到天堂。
我应得的。
郁沉控制不住沉醉地想。
饶是他,此刻也无法抵抗雄性基因里占据导的侵占欲。
他无比愉悦,一个忠诚,可靠,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生灵。
一个无条件肯定他存在,不论价值是善是恶的伴侣。
一他打开了笼,也不肯飞出去的鸟。
郁沉怎么能不贪婪占有他?
他对郁沉的价值,远远超出一个能标记,能使用的omega。郁沉甚至会觉得,有侵入他的身心,自己才会获得永恒的存在。
古埃及有种说法。
神灵永远不会死亡,除非它被最一个信徒所遗忘。
他慈悲怜爱他,像神圈禁信徒。他疯狂占有他,像国土托起臣民。
郁沉捏着他的下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