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焦,烤香,这跟三姐作画是一样一样的。在我们眼里,皆是杰作。”
苏瑛:“......”
“再说了,过两天就是寒食节。”苏绾对她眨眨眼:“几天不能生火,你们就不想吃肉?”
想!怎么不想!
寒食节家家户户闭灶,不准生火做饭,每天只能吃冷食折磨死个人。以前苏瑛傻愣愣地跟着柴氏守规矩,后来发现她这个四妹偷偷开小灶,便也跟着混到了一处。①
总之,在吃食上她四妹很有法子,即便在家家禁火的寒食节,她四妹也能吃香喝辣。
“烤好了,我给大姐也送点过去。”苏绾放下刷子,继续转动杆子。
“对了,有件事想跟二姐商量。”
“什么事?”
苏绾停下,吩咐桑葚:“你别忙了,去院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桑葚放下火钳,立即起身。
苏绾斟酌片刻,对苏瑛说:“大姐那......可能过得不好。”
她将陆安荀查到的一五一十告诉苏瑛,苏瑛听后沉默。
“大姐素来是个要强的性子,坚韧能忍。兴许早已清楚萧毅的德行,可为了顾全脸面将这一切忍下。”
苏绾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苏娴名声在外,时刻表现贤淑端庄,连笑都一丝不苟。可总觉得她明艳的脸上少了点东西,那便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兴许,她早就清楚说不定。
“你别多想了,”苏瑛说:“过阵子母亲生辰大姐会回来,届时我们私下问问情况再做打算。”
苏绾点头:“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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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在后院烤乳猪之事瞒不过众人,想到即将是寒食节,柴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绾索性将烤好的猪肉分给众人,连隔壁陆安荀也得了一钵。
上次问过陆安荀后,苏绾仔细琢磨了下。陆安荀对那京城第一美人不算爱慕,而是酒后大话,别人觉得最好的东西,他陆安荀也想要,仅此而已。
既如此,她还客气什么?继续将此前的计划捡起来——把陆安荀搞进碗中。
不过,怎么搞,是个难题。
前世,苏绾在大学时曾主动追过男生,不知是那男生也暗恋她还是怎么的,总之她追得很轻松,半个月两人就在一起了。
可恋爱没谈半年,她自己不争气嗝屁了。那段初恋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她早已记不清,连对方的名字也想不起来,唯独记得初恋的滋味很美好。
但陆安荀跟旁人不同,她们青梅竹马长大,偶尔还互相背锅。交情过命,早已将对方当成生死兄弟。
如今,他还将她当兄弟,而她却想睡.....嗯咳,却想搞他,怎么也说不过去。
思忖良久,苏绾决定先试探一二。
怎么试探呢?
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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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过后,陆安荀名声大噪,不仅因为他科考时准备的食物与常人不同,更因为他是上万举子中第一个出贡院的人。
有人问他为何那么早出贡院,毕竟第一个出去的总会惹人非议,要么说他狂妄,要么说他藐视科举。
可陆安荀不管这些,直言:“我考完了还不能回去睡觉?”
惹得众人哑口无言,却也觉得这像陆安荀做出来的事,毕竟这人时常有离经叛道之举。
也正因为陆安荀的风头盛,如今在京城的行情越发地好。不仅整日被同年们邀约吃酒,还被一些高官府邸邀请赴宴。明眼人都清楚,这是想招陆安荀当女婿啊。
苏绾等了陆安荀两天,总算在这日傍晚逮着他醉醺醺地回家。
陆安荀正要进屋,听见墙那边有鸟“啾啾”叫。初春还未回暖,梁燕还未还巢,当然不会有鸟。
而是人。
陆安荀转头,果然见墙头冒出个秀气的脑袋。
苏绾架着梯子趴在墙头,朝他勾手:“陆安荀,过来。”
陆安荀走过去,觉得仰头跟她说话不方便,于是跳上墙头,又一把将苏绾也扶上来。
“做什么?”他问。
“送你个东西。”苏绾在袖子里掏啊掏,最后掏出个肉包大的香囊来:“呐,送你的。”
陆安荀没接,而是疑惑地盯着她。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苏绾老脸挂不住,说:“这是我亲手缝的,上头的花绣了两天。我长这么大还没绣过什么东西,第一次就给你做了,你看我好不好?”
“为、为何?”陆安荀有点被吓到。
“什么为何?”暮色朦胧,苏绾被他看得脸颊发烫:“祝贺你高中啊。”
“可是......”陆安荀挠了挠头发:“为何送香囊?”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姑娘家的香囊,总觉得怪怪的。
“香囊不好?”苏绾瞪他。
“好是好,但你知道我哪里是佩戴香囊的人?”他平日出门最喜欢佩剑,这些酸腐文人喜欢的东西觉得麻烦。
“以前可以不戴,但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啊。你是举人老爷,再过不久就是进士老爷,以后还要入仕做官。你们读书人不都讲究身份?出门戴香囊玉佩什么的有面子不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