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权当没听见她的话,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回到房间,许念安把还很烫的醒酒汤放在桌子上放凉,先去吃点陆临川的豆腐。
陆临川只是在闭目养神,没有睡觉,所以,许念安一吻上他的唇,他就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后,许念安有点喘,缓了一会儿,才问陆临川:“你硬得起来吗?”
陆临川:“……”
陆临川什么也没说,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是真醉了,还是装醉。
许念安感受到他是装醉的后,手就沾上面了,不但不离开,还不老实。
陆临川刚开始还能忍,后面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他们都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他为什么还要忍。
正准备放飞自我,许念安却松手了,站起身来道:“你把醒酒汤喝了,我去洗个澡。”
一个澡的工夫,陆临川还是等得起的……才怪。
他一秒钟都不想等,但许念安已经去衣柜那里拿睡衣了,他只能自己起来把醒酒汤喝了。
等许念安拿完睡衣的时候,他醒酒汤已经喝完了。
见到空了的碗,许念安有些惊讶道:“这么快!不烫吗?”
“不烫。”陆临川道。
“汗都出来了,还不烫。”许念安不信。
陆临川出汗不是被醒酒汤烫到,是热的,火烧火燎。
“你快去洗澡。”
“马上。”不仅他急着开荤,许念安也急着开荤。
把碗拿到厨房给许母,交代她晚点不要去打扰他们后,她就去洗了个战斗澡,然后,飞奔回房间,锁上门,扑进了陆临川的怀里。
陆临川抱住她就开始亲,从她的唇到她的脖颈,再到晋江不让写的地方。
等在晋江不让写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后,他才带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时候,许念安是真的疼,疼得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等痛没有了,只剩下快乐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了。
总而言之,爽就对了。
再多的,晋江不让写。
一场欢愉结束后,夜已深。
陆临川搂着已经昏昏欲睡的许念安,心满意足地和她一起进入黑甜乡。
许念安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已经大亮,身边的陆临川早就不见踪影,活动一下酸疼身体,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瓜皮诚不欺她,她男人果然值得她走这一趟,也是到了现在,她才有了度假的感觉。
就是完事了,身体有点受不了。
不过,没关系,她有外挂,可以屏蔽掉身体的所有不适。
找瓜皮开完挂后,她就出了房间准备去洗漱。
结果刚出房间就收到了来自许母的冷嘲热讽。
“舒坦了?”
“舒坦。”许念安不假思索道。
她没脸没皮的,许母反倒有点讽刺不下去了,就和她说起了正事。
“临川走的时候给你烧了水,在热水瓶里装着。”
“那我直接拿衣服洗澡去。”昨晚运动到半夜出了不少汗,她原本还打算自己去厨房烧热水。
“记得拿领子高一点的衣服。”许母提醒道。
“哦。”许念安很敷衍地应了声。
洗完澡,吃完早饭,许念安才想起问许母,陆临川去哪了。
许母跟她说陆临川去上工了。
许念安听了,想去田里找陆临川,但许母不让她去,说她去了帮不上忙不说,还会添乱。
最重要地是,她脖颈上的印记太多了,衣服根本遮不住,嘴唇也不成样子,许母让她这两天都别出门了,老实在家里待着。
许念安还算老实,因为陆临川夜里下工会来许家陪她共度良宵。
刚开始的几天,许母因为她和陆临川夜夜笙歌的事情,对她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后面,她就习惯了,不再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还是不让她出门。
就这样,许念安过上了夜生活丰富,白天死宅的生活。
转眼就到了年底。
大队里的人渐渐闲下来准备年货,陆临川和许念安的夜生活也少了,因为他们白天要出门准备年货和他们婚礼用的东西。
腊月二十四,也就是南方小年这天,许顾安回来了。
见到许顾安后,许念安只想说一句,她二哥不愧是他们十里八乡最靓的崽,颜值和她在这个世界见到的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就是太白净了,看起来受了点,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喜欢的是陆临川那种大猛攻。
许顾安一见到她,就给了她一堆东西,吃穿用度应有尽有,完了,他还给了她一本存折和一大堆票问她够不够。
许念安跟不上他的节奏,整个人有点方。
“你给我存折和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