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挑拣配饰上的问题,明天傅子越就要跟随剧组去山里体验生活,体验两天后则开始剧本围读……总之是非常充实的计划。
剧组统一有跟组的厨师,早准备好了盒饭。傅子越等人就直接去会议室,一边看参考妆发和服装造型,一边就把午饭吃了。助理帮着大家把行李一一送去了房间,段琅琅、傅子越和造型总监沟通着需要调整的部分,珠珠则掏出相机,严阵以待,随时抓拍傅子越的花絮。
众人各有各的忙头,吃完饭,演员统筹过来说,摄影棚已经搭好,随时可以拍定妆照了。
于是傅子越起身道:“那我去漱个口,咱们马上开始。”
“好,辛苦老师了。”
小丁帮大家收拾着饭盒,傅子越犹自往外走。少顷,段琅琅快步追了上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大家都很专业,也很为我考虑。”
段琅琅颔首,“是,不愧是卢导的剧组。”
两人一同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傅子越看了眼段琅琅,对方显然还有话要说,只是在犹豫措辞。
傅子越笑了笑,直率道:“姐,你有什么直说就行,我不把你当外人的。”
段琅琅摇头,“没有,我只是想提醒你和盛林,刚刚举措亲密了点,怕人误会。”
傅子越伸手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不必多虑,“琅琅姐,既来之则安之。我就是要把一切摆到面上来,不知道的人不会当回事,知道的人也能知道我不在乎。我真要是遮遮掩掩,引以为辱,那不反而更招人来讽刺?”
他既如此,段琅琅自然再无可言。
下午,傅子越开始正式试装的时候,卢易生导演也亲自来了。他对细节要求诸多,衣服上身没有问题后,还会挑拣配饰上的问题,
缘故,但受到颜控影响,还是凭第一印象把傅子越盖上了“好演员”的戳。
傅子越谦和微笑,“没事,你们辛苦……外套给我吧,我自己来。”
他走进了临时搭起的更衣间。
大家正忙碌着,却没留意,有人悄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面积宽敞,所有的椅子都被撤了出去,长桌两侧摆着衣架,挂满了衣服,每排衣架前都贴着不同角色的名字,服装组的工作人有的在收傅子越换下
来的衣服,有的在本子上记录刚刚提到要调整的尺寸。只是,她们都先后闻到一阵淡淡的雪松香气,在盛夏余温里显出几分冷质清香,被他路过的人无不循香回首,于是,这才注意到,一个年轻男人正从她们身后路过。他身着墨绿西装,内搭了一件黑色衬衫,并没有配领带,领口两颗扣子都敞开着,露出一片雪白锁骨。他步履轻盈却不轻浮,从人群里擦身而过,目光不为任何人停留。
他比所有人都更像这个超五星酒店的贵客,面孔精致,而举止清高。
“……这是谁?也是我们的演员吗?”
服装组的人不由得交头接耳,其中一人否定道,“不应该啊,今天的通告上只有傅老师来定妆啊?”
大家瞩目在男人的背影上。
盛林也是心血来潮。
他下午出去打车转了一圈,从网上搜了景点想去看看,却耐不住外面太热,最终还是回酒店了。
冲了个澡,打开行李箱,才发现家里阿姨以为他出公差,还特地装了两套西装,一套更正式些,一套则是他身上穿的,偏休闲意味一点。以前盛林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受当地文化影响,衣帽间里有半面墙都放着各式定制正装,以便在不同dresscode场合搭配。回国后没这么多要求,又是夏天,盛林便懒到开始T恤裤衩配凉拖,反正也不见什么人。久违地见到正装,盛林竟然有些怀念自己每天人模狗样的日子……于是他索性换了这套上身,别了袖扣,喷了香水,还特地将平时戴习惯的智能手表换成了机械腕表。
他对着镜子拍了一张,自觉颇有英伦范儿,便随手发给老同学William,“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帅?”
William秒回:“不,看起来更gay了,像花枝招展的公孔雀。”
盛林还没来得及骂他,William又追加一句:“别穿成这样和我出去度假,我怕我爸妈误会。”
“滚!”盛林简单回复。
不过William倒是提醒了他,公孔雀反正屏都开了,干嘛不去给人看看呢?
于是他发微信问了卢原他们在哪里试装,得知就在楼下酒店的会议室,便直接来寻。
他最终走到了房间尽头,导演、制片人、造型总监、男主经纪人等主创的身侧,随后才停了下来。
卢易生留意到他,早忘记两人曾在试镜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因此疑惑地抬头,“你是……”
卢原一惊,赶紧起身,为两人引荐,“爸,这就是盛林,盛总。”
卢易生了然,他做电影多年,知道钱与艺术之间的微妙关系,因此并不自持身份,主动道:“盛先生,您好。”
他观对方穿着得体贵重,但是脸色稚嫩年轻,想必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因此推测对方背后应有其他资本,他只是代为出面的代理人。
可谁知,盛林却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