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个夜光杯盛放美酒,好好欣赏完了,再慢慢品尝!”
“……”重楼定定看了景天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哼!”
他一把夺过酒觞,往口中倒去。
“红毛!”景天气得上手去抢。
没想到正中下怀,被重楼顺势压坐着,令双唇相触。
“呜嗯……”滚烫的舌头夹杂着酒液,哺入景天湿红的唇瓣中,在纠缠间慢慢滑进喉咙。
她目光有一瞬的涣散,因四肢百骸骤然升起的高温,因五脏肺腑喷涌流淌的灵力。
“嗯……”景天瘫软成一滩春泥,被重楼揽在怀里。
魔尊终于松开了心仪的猎物,亲吻她湿漉漉的眼角,低笑道:“那杯酒水里,可什么翠情伎俩都没有啊……”
景天失神地看着重楼,在几根潮时的手指抚上软唇时,下意识顺从地含住了。
“哼。”重楼眸色一深,轻嗤一声,索性将人按在了狭窄的石台上。
身上加重的力道,总算给了景天提醒。
“红毛……”她咕哝着,额角细汗密布。
重楼低低一笑,传音道:“不舒服吗?”
“嗯……没有……”景天扣紧身后的石柱。
她汗如雨下,完全泪眼朦胧、如坠云端。
根本记不清,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寝室浴桶里的。
也就更不可能,记得去追问那杯酒的用料与工艺。
不过,重楼还是把话听进去了。
又一次耗尽灵力而有所突破,景天洗好澡撩起还湿的发,穿着浴袍就进了内室。
“红毛?”她疑惑地发现,桌案上摆放了一只水晶般透明的酒杯。
杯中美酒轻轻摇晃,显然是刚倒不久。
“哼。”重楼偏过头,低语道:“还要我喂?”
景天瞬间露出警觉,端起杯盏就暴退数步,险些就要夺门而逃了。
重楼这才回眸勾唇:“逃?我真想做什么,你跑得掉?”
“……哼!”景天大声地轻嗤着,倒也没有再跑。
她只是边品尝赏玩美酒,边走过去,用□□白皙的脚趾踢踹着重楼的靴子。
重楼:“……”
他心平气和地说道:“水一蹭干,就去把鞋子穿上。”
“哦。”景天不太满意重楼的不为所动,干脆往魔躯上一靠。
然后,她就听见了带着隐忍沙哑的声音:“顺便记得,别再单穿裙子。至少,里面穿一条长裤。”
“噗。”景天笑得不行,险些把美酒洒了。
重楼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扶住那笑到摇摆的细腰。
手感极好,如果不是边笑边动,试图夹过来,就更好了。
“……哼。”魔尊火速收回手,红着耳尖拂袖而去。
他道:“穿好去坐着,很快就能用膳。”
“……啧。”景天对于这个魔总在恼和狠之间左右横跳,已经习惯了。
她施施然穿戴整齐,将百多年未曾换过的玉簪插在头上,才坐到桌边。
果然,不多时,就有香气扑鼻而来。
这一膳,又是酒足饭饱。
而这,只是景天在魔界普普通通的一天。
“红毛。”但景天确实发现了疑点,在她第三次喝下被命名为“蜜酒”的佳酿后:“这到底是什么天材地宝?不许骗我!”
这些天,景天感受到,有一股特殊灵气在一点点积少成多地改变自己的体质。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煞气不再被拦于魔印之外,而是真正地不再侵蚀于她。
仙体似乎也逐渐发生着改变,经脉窍穴的韧性变强了,耐力、体力乃至身体的轻盈都慢慢地有所提升。
若非日日都与重楼交手,每次都让景天隐约觉得,比前日轻松,本身又确定除此之外,没食用无法确定功效之物,她肯定不能这般断然。
“花蜜而已。”重楼面不改色,但也试图避重就轻:“我撒了点果肉。”
景天不为所动:“什么花的花蜜?什么果的果肉?”
重楼:“……”
“说实话。”神将的转世逼近了魔尊,直视着那双试图躲闪的血眸。
她没有执镇妖剑,但手掌极轻柔地抚上魔心:“你有时候会心跳加快。”
“……”重楼抿了抿唇。
他甚至被逼得后退了一步,可景天还是寸步不让地瞪视着。
“……就是……这样……”重楼终于扬起炎波血刃,割开另一只手臂。
鲜艳的魔血,一滴又一滴洒落。
于景天震惊的目光中,落在杯子里。
“我是植物。”重楼低声道:“化形,实质上是一种掩饰。”
魔掌翻覆,鲜血被解去化形赋予的变化,回归了最纯正的花蜜状态。
重楼取出一瓶佳酿,倒进去搅拌至均匀粘稠、剔透晶红。
“……你!”景天的嗓子滑动了两下。
味道依然鲜美,但她完全没了品尝美酒的悠然心境。
“我也是没办法。”重楼低语:“除此之外,只有精血与□□。后者不用考虑,前者……大战在即,我还是魔尊,不能再让自己重伤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