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得到了慰藉,却似乎也不够满足,扒着她的手从不松懈。
她们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借着月光,洛河图看见了Omega后颈的腺体。一块圆圆的软肉,看上去分外可口,吸引着人去舔去咬,去注入。
洛河图克制着,没有去咬,只是用亲吻和手掌安慰着她。
洛河图这一觉睡得不好,醒来时,天都还没有完全亮。
她盯着天花板想了会儿,然后坐起来。
那是梦么,怎么会如此真实?
如果是真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Omega又是谁?她不记得她的信息素的味道,怎么会有和自己一样信息素味道淡到让人闻不出来?
难道她也是一个废o么,可是叶青竹说过只有不行的废a,没有废o。
要么就是她忘记了。要么这个梦毫无缘由,并不为真。
洛河图脑子很乱地再次躺下,左想右想,都觉得那个Omega,很像程幼卿。
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现在盖的被子,不久之前程幼卿刚刚盖过。
肌肤相亲的东西,本就容易惹人遐想,她残留的信息素味道她又很喜欢闻,不知道这算不算单纯的生理反应。
叶青竹今天说了,废a也不是没有冲动,只是心有余力不足,牙上要么没有腺体,要么腺体里没东西,没东西的牙咬Omega的腺体,Omega是不会觉得满足的。
所以洛河图闻着被子里的味道,后知后觉,自己现在属于一个x无能且只靠闻着o残留信息素进行x幻想的可怜废a。
呸。她才不可怜。
废a怎么了,废a多好,没有恋爱脑,只能当一个躺平赚钱的富婆,想想泪水都开心地从嘴角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