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洱沉浸在眼前看到的场景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凭那折磨人的欲念操控自己的心智。
“快一点……”
兔子声音很轻很软,不像催促,倒像恳求。
顾明昼听不到他的声音,只专注自己的节奏。
动作轻而缓慢。
沈洱得不到满足,着急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下意识用命令的语气道,“快一点。”
顾明昼用神识探察到他的动作,鬼使神差般体悟到了沈洱的心情。
他低笑了声,在沈洱红透的耳尖旁,轻轻道,“色兔子,旁边还有人在看。”
沈洱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此刻不仅只有他和顾明昼,对面还站着顾明昼的傀儡……和傀儡手心的假兔子。
傀儡在抱假兔子,顾明昼在抱着他。
思及此处,沈
() 洱浑身更加红透了,像是被蒸熟的虾子般,每一处都是滚烫红润的,他颤颤巍巍地捂住了脸,无力地辩解,“本座没有……”
顾明昼动作倏忽加快。
沈洱还未说完的话瞬间咽进了喉间,他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感受着那汹涌澎湃的浪潮,几乎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声音渐渐染上哭腔,沈洱快要失去理智,不断地重复顾明昼的名字,本能地抗拒那令他感到恐慌的感受。
“顾、顾明昼……”
可忽然的,顾明昼忽然慢了下来。
沈洱心也跟着坠了下去,他本以为顾明昼停下来自己会稍微好受点,但是,完全没有。
刚刚的恐慌在此刻全都抛至了脑后,沈洱理智彻底消散,忍不住掉下眼泪,丢盔弃甲地一边哭着一边求他,“快点,顾明昼,快点,求你了……”
顾明昼无动于衷,他一个字也没听见,手上仍然动作缓慢。
沈洱回头看去,顾明昼神色淡然,眸光平静,衣衫整齐,好一副正道仙尊的模样,仿佛在做什么大义凛然的正事似的,实则在肆意摆弄着怀里的兔子
这个混蛋,分明就是故意欺负他!
沈洱气得想哭,抓住他的手腕,想要自己解决,可还未等他亲自动手,顾明昼动作骤然加快,把沈洱的声音全部晃碎,彻底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紧接着,兔子像是被一道晴空白电击中,脑海一片空白,他浑身剧烈颤抖了瞬,整个人瘫软进了顾明昼的怀抱。
可那诅咒却仍然没有放过他,很快,沈洱再次被身体的燥热唤醒。
……
半晌,顾明昼解开屏住的五感,把已经昏过去的兔子抱进怀里。
兔子已经失去意识了。
唇畔还沾着津液,眼泪也糊了一脸,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边睡着,还一抽一抽地哽咽着。
顾明昼失笑了声,取出手帕帮他擦干净委屈可怜的小脸。
兔子体力不好,解决他根本没花多少时间,早知道这么简单,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只需每次提前屏住五感就好了。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傀儡,那傀儡一眼也没朝他们看过来,心无旁骛地和假兔子做起了小孩子游戏。
顾明昼默然地想,眼前这个傀儡一定跟自己没关系,他绝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他只会和兔子做大人的游戏。
不过,这傀儡该如何除掉?
就算有假兔子暂时控制了傀儡,总也有一天这傀儡对兔子失去兴趣后会控制不住的。
顾明昼凝神静思片刻,拧开储物戒,从里面取出一个他平日里用来封印大邪的诛邪瓶。
先封起来,带回去再做打算吧。
他今日属实有些太累了,不止是跟傀儡,更多是因为某只在怀里酣睡的兔子。
……
“尊上!”唐小书见到沈洱时,沈洱乖顺地在顾明昼怀中蜷缩,睡得正香,唐小书立刻愤恨地看向顾明
昼,“你把尊上怎么了?”
顾明昼挑了挑眉,淡声道:“唐长老懒得再掩藏身份了?”
话音落下,唐小书一噎,“呃,那个,我刚刚说错了……”
半晌,他放弃了抵抗,直接从腰间拔出匕首,恶狠狠地看向顾明昼,“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尊上派进颐清宗的卧底,你到底把尊上怎么了!”
超凶和超坏依偎在唐小书身旁,见到这一幕,超坏连忙伸出手去阻拦唐小书,“唐伯伯,你不可以这样对父亲。”
唐小书声音微顿,登时变脸,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小崽的脑袋,温柔地说道,“超坏乖,伯伯刚才是说着玩呢,你去跟弟弟玩会好不好?”
见状,顾明昼默了默,直接开门见山道:“那魔族傀儡是你们做出来的?”
沈洱难道是因为知道他们会这样做,所以先前才百般阻拦他。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兔子的确不是那么想让他死?
“这个……”
当着孩子的面,唐小书哪好意思说出口,“你少转移话题,尊上到底怎么了,他怎么昏过去的。”
顾明昼伸出手,拨开沈洱额头汗湿的墨发,低声道,“无妨,方才太舒服,睡着了。”
唐小书:?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明昼抱着沈洱就要离开,连忙挡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