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洋动作一顿,一垂眸,正正对上江元洲认真的视线。
他心脏忽然很没道理地轻颤了一下。
许久,他妥协:“以后不会再瞒你了。”
江元洲蹬鼻子上脸:“什么事情都不瞒?”
路嘉洋笑了声:“本来也没瞒过你其他事。”
江元洲跟动物圈地盘似的又将他往怀里圈了些,又问:“哥,你腿伤的时候,都是你室友背你上下楼的吗?”
“怎么可能,”路嘉洋轻笑,“我健步如飞得很,哪用得着他们。”
听见这话,江元洲也跟着笑了声。
一声笑才落下,他忽然又轻嘶了一声。
路嘉洋连忙问:“疼?”
江元洲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
路嘉洋刚想说那你咬我,话都没来得及出口,就感觉颈间一热。
紧随而来的是湿漉的微麻感。
路嘉洋浑身过电般一僵:“你怎么……”
咬脖子啊……
江元洲以前从来都只啃他手的。
可能是这个姿势不方便抱他手来啃,路嘉洋又想,因此没了后话。
感觉有点奇怪,路嘉洋被迫微扬起下巴。
江元洲咬得很轻,但又不撒嘴。
以至于比起麻,更多的是痒。
路嘉洋有点怕痒。
没半分钟手上便卸了力气,他本能地缩了下脖子,声音有些虚浮:“小洲……”
想让江元洲换个地方咬的话都没来得及出口,江元洲忽地抬手,骨节分明的手圈住他脖子,大拇指指腹抵上他下巴,顷刻间将他锁得无处可逃。
与此同时,少年咬着他颈肉的牙齿轻磨,磨得他不受控轻哼了一声。
埋首在他颈肩的人如打标记般将他牢牢圈在怀中,而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掀眼帘,缓缓朝不知何时开了条缝的门口看去。
就在他看去的瞬间,一道身影在门缝外一闪而过。
许久,风将未关紧的门缓缓吹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看不见身后的路嘉洋浑身一僵,下意识轻按江元洲肩膀:“有人来了?”
江元洲终于松口。
和过去每次一样,在那很浅的牙印上轻吹了会,他才放开路嘉洋,起身道。
”门没关紧,我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