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入硝子似乎已经预测到他要问什么,挠了挠耳朵,满不在意说:
“一开始我也有点奇怪,不过仔细想想,应该是表的吧?”
毕竟他俩长得也没有特别像。
“姆?你们在说什么?”
被花开院千鲤捧着脸揉下巴的五条悟困惑地探脑袋。
“什么表不表的?”
“兄妹啦,”家入硝子说,“你俩不是表兄妹么?”
“……”蓝眼睛微微扩大的白发dk愣过一下,旋即,“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捂着肚子毫无形象地笑起来,腰都因支撑不住而弯下。
“你们是笨蛋吗?”
*
*
后来,家入硝子和夏油杰也才知道花
() 开院千鲤和五条悟并没有血缘关系。
不过回想起之前,他们也偶尔会怀疑,曾经两个相处模式那么像兄妹的一人,真的会产生在那之上的额外情感吗?
对此,花开院千鲤是怎样的想法五条悟并不知晓。
他只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性/方面意识的萌芽,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将对方当做最起初时那种“需要自己照顾的一个小家伙”又或是“放心不下的小孩子”看待。
小时候她会钻进他的被窝,就算两个人拥在一起,紧紧地贴住抱紧在一块,五条悟脑袋里想的也只是这样能让她暖和一点
即便会被木村委婉地出言提醒,“应该逐渐让小姐改掉这个习惯”,他也不会当做一回事,而仅仅是考虑着,这样的话千鲤睡起来会觉得比较安心,在自己这边取暖会让她冬天里睡得舒服些,也就任由对方一直这样。
和谐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某天,五条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的他真实地、也更加亲密地感触到对方柔软温暖的身体,像水一般,如丝绸一样,无孔不入的甜腻与战栗冲击着他从未接触过此类感官信号的大脑。
“!”
梦醒后,他一声冷汗地发现自己抱着像以往一样毫无防备熟睡在他怀里的少女,弄脏了身下的床被。
那之后,他觉得自己辜负了千鲤对自己的信任,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为了方便她取暖抱着她入睡。
正常人的脑子,对于这种情况,解决的方法当然是中止这种已经不适合一人年龄的相处行为,尔后回到正常的轨迹上来,对吧?
可是五条悟并没有这么做,自己是在装傻、期待着什么吗?
还是说,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相当恶劣的家伙,想要利用女孩对自己长久以来的信任、利用她的懵懂没有防备,用以满足内心所想的野望呢?
怎么样都好,总之,那件可说是失控的事件便就那样发生了。
记忆有些模糊了,或许是鲜明的初次体验对于那时的五条实在是一种超过的刺激。
总之,现在要回想起来,他只隐约记得,似乎是平躺在少女身边迟迟无法入睡的自己,在感到口干舌燥间,嗅闻着对方不断拉扯住神经的香气的一刻,铤而走险地将手掌,伸向了自己浸得颜色微深布料底下难耐蠢动的猫尾巴。
当时,应该是被他没办法完全收住的动静弄得有些快醒了,但没完全醒,尚且处于睡眠状态的少女翻个身,滑滑软软的胳膊连同大腿十分没有形象地将他整个搭住。
她从小睡相就不是很好,应该说,是非常差。
很多时候滚来滚去,有时还会把他踹到床底下。
好多时候醒过来发现自己像抱枕一样被压在下边当成猫垫,都已是见怪不怪的情况。
但那一次显然是大危机,因为五条悟做贼心虚,以为被发现,心脏一跳,胆小的猫猫直接给吓到当场缴械。
雪白像是牛奶一样的人造物当即沾染到少女其中一只肤
色嫩白的腿上,五条悟蓝眼瞪大,胆战心惊地看着那流淌下来给人以视觉冲击和动态感的一幕,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只余“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的念头在脑内疯狂打转。
或许是被有些陌生的温度烫到,睡熟的少女身子下意识地缩了缩,感到不安似的本能地又向着离拥有着熟悉气息的人怀里靠近一些。
!!!
五条悟大惊失色,现在的自己乱七八糟还并未清理,自然不想继续弄脏对方达成触碰,贴墙的壁虎一样手脚并用地要往床里边靠。
直到退到避无可避,五条悟给一直逼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依旧被对方毫无间隙地、撒娇一样紧密贴上。
……弄脏了。
他双目晕眩地看着面前令其良心不安自责内疚却又的确激发起奇怪兴奋点的场景,心想,都已经这样的了,不如干脆……
虽然很对不起,但他实在忍得太难受,那张因为呼吸微微张开的、可以窥见其中可爱小虎牙的柔软水润的唇瓣又实在离得太近,就好像等待着自己前去品尝的水信玄饼一样。
应该是错觉吧,他一咬牙,闭着眼睛决定摒弃道德,即兴开餐时,似乎隐约间感觉到分明尚且处于沉睡的少女回应似的朝他迎合地又靠近了一些。
甜腻的糖丝粘连搅合,青涩到连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