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照懵了三秒, 兴奋得快要原地蹦起来。
他换上深沉严肃的神情,勾住她的下巴, 冷凝低沉的声音波澜不惊:“这位小姐,你现在的行为是一位专业空乘人员该有的表现吗?嗯?”
她害怕地低下头, 迷茫无助,最终带着沙哑的鼻音同他说:“对不起, 齐先生。”
齐照坐回沙发椅,冷漠地丢下一句命令:“过来。”
她走到他身边,屈膝弯腰,好让自己的目光能与他平视:“齐先生, 希望您能原谅刚才我的失态。”
齐照:“这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她激动地搭上他的手臂:“齐先生, 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我家里还有四个弟弟妹妹等着我养,求求您了。”
他伸出食指无情将她的手推开:“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柔柔弱弱地望着他:“我明白了,齐先生, 无论您有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您。”
他冷笑一声,张开腿,手一下一下地敲着座椅扶手, 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 透着一丝邪恶的玩味:“现在开始, 重新服务我。”
她认命地应下:“好的, 齐先生。”
她瑟瑟发抖走到他的正前方,为他检查安全带是否系好。
一双白嫩修长的手,温柔地抚上他腰间的安全带。
他伸手一揽,她惊呼一声,坐到了他的腿上。
“啧啧,空乘小姐,你的专业素质真是差,平时你就是这么服务客人的吗?”
她哭丧着脸,委屈至极,作势就要站起来:“齐先生,抱歉。”
他扣住她,任由她撑着他的西装外套往外推,他依旧纹丝不动:“空乘小姐,你犯了错就想逃跑吗?”
她摇摇头,声如蚊呐,几近无声:“不是的。”
他冷冷看她,目光没有温度,仿佛在等着她自己弥补错误。
她咬咬牙,越靠越近,试图吻上他的瞬间,他却躲开,笑容嘲讽:“空乘小姐,你现在是在勾引我吗?”
她水盈盈的眸子写满无助:“我没有。”
他气定神闲地往后躺了躺,发号施令:“我渴了,拿点饮料过来。”
她立马站起来去推旁边的食品推车:“齐先生,您想喝点什么?”
“随便。”
她倒了杯红酒,恭敬地递给他。
他小抿一口,眉头紧皱:“这酒味道不对,你是不是加了点什么?”
她慌忙回应:“绝对没有。”
他一手端酒,一手拽过她,她重新跌入他怀中。
男人半眯黑眸,优雅开口:“你自己尝一口。”
话音落。
他含一口酒,压过去,抵着她的唇,将红酒渡进她嘴里,动作慢条斯理,却霸道至极,不容反抗。
这个吻,随意又缠绵。
她被吻得双唇红肿,连连喘气,嘴角边留着红酒的印渍,晕红面庞欲哭不哭,含糊不清地解释:“齐先生,我真的没有在酒里加东西。”
他轻咬她的嘴唇,带了点惩罚性,冷酷无情:“我说加了,那就是加了。”
她小声哽咽,不甘心地辩驳:“那您说说,我到底加什么了?”
他换了坐姿,双手一腾,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薄唇轻启:“春-药。”
她惊恐地瞪大眼,嗔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胡说。”
他眸底的欲望再也藏不住,一双手不动声色地解开她上衣第一颗扣子:“我有没有胡说,你马上就会知道。”
女孩子娇娇软软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响起。
先是“齐先生不要这样”,再是“齐照你不要碰那里”,最后再无清晰的字语,只剩尖叫声。
飞机降落的时候,齐照第一反应就是交待机长,看能不能再飞一圈。
航空管制,哪是临时说加飞就能飞的。
温欢用仅剩的力气吐出三个字:“去车里。”
空乘人员和机长在舱门口微笑送别时,难掩眼中的诧异。
这座飞机的主人此时正抱着怀里的女孩子匆忙往外跑。
他衣衫齐整,怀里的女孩子用大毯子包得严严实实,细白的胳膊无力圈着男人脖颈,不满地催促:“齐照,快点。”
向来在外人面前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男人,此时像个急坏了的小男孩子,柔柔哄:“马上,再等等。”
私人停机坪,车在飞机前停着。
一下飞机,齐照直接钻进车里。
关了车门,升上隔板,继续做大事。
又做了一个小时,车在举行拍卖会的酒店外停稳。
齐照意犹未尽,紧紧搂着温欢,眼睛幸福地冒星星,声音因为过重的□□而显得有些沙哑:“欢妹妹,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温欢推开他:“不可以。”
齐照跟着起身,下巴搁她肩上,舔了舔嘴角:“欢妹妹,那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做,可以吗?”
温欢:“我考虑一下。”
他为她整理衣裙,她什么都安排好了,连空姐制服会被撕破的事都料到了,事先在车里准备小礼裙和钻石首饰。
齐照取出项链,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