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荷没等到那个她和老师学生争执的孩子病治好,就离开了京城, 她该回家上学去了。
不过离开前每次小孩来她都关注他的病, 给他把脉, 小孩的病情已经控制住, 等针灸结束, 再吃一段时间的中药,就能彻底治愈。
阮荷很放心地回家了, 她相信以她老师的医术,这个小孩痊愈是迟早的事。
阮荷回到家是八月份的尾末,家里靠近大山,虽然天气炎热, 但她家里温度并没有太热。
阮荷这次回来,照例带回了很多东西, 北京时兴的衣服, 小玩意。最高兴的就是阮茂松,他不喜欢衣服, 但对那些小玩意, 却是玩得爱不释手, 到睡觉都不愿意放下。
还是阮荷看不过去, 把东西收了, 让他去睡觉, 明天才会给他。东西可以玩,但不能玩得把所有事都忘了,一心扑在这上面。
阮茂松只能恋恋不舍把东西给阮荷。
不过那些玩意, 阮茂松玩几天,搞明白里面的设计,就失去了兴趣,重新回到修炼中去。相比较这些玩意,他对于修炼的兴趣才是一直都有。
九月份才开学,开学前这几天,阮荷除了第一天在家陪爹娘陪奶奶,第二天就和两个哥哥还有阮茂松跑山上去了。
家里现在已经不怎么缺吃的,但野味就比较少了,阮荷每次去山上,就拎回一只野鸡或者野兔。
东西不多,也就够一家吃的,因为她打完这些东西就放空间,家里离村里远,倒也没人发现。
这天清晨起来,天刚亮一些,太阳还没发挥它的热量,阮荷叫上阮茂松,两人抬着一盆子衣服来到河边。
阮荷家距离河边挺近,走路也就几分钟的事。
到了河边常洗衣服的大石头那里,阮荷就打发阮茂松去一边玩,她蹲在河边洗衣服。
正洗着,一条鲤鱼甩着尾巴游过来,围着阮荷洗衣服的石板转,那条金色的鲤鱼尾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格外闪。
鲤鱼还很不老实,时不时就用尾巴弄出些水洒在衣服上。
阮荷刚开始没管她,也没搭理她。她就越来越过分,洒的水越来越多,让她都没法洗衣服了。
阮荷忍无可忍,伸手提着鲤鱼尾巴,把她提了起来:“小锦,你是不是很闲?”
“大人,饶命,饶命啊~”小锦的声音喊得一波三折,但显然并没有多少害怕,知道阮荷不会把她怎么地。
阮荷被她这模样气笑了,捏着尾巴开始用力甩她,一圈又一圈,越来越快。
小鲤鱼很快被甩得晕头转向,真情实意开始求饶,再转她就要晕过去了。
阮荷没放过她,结结实实转了她几十圈,把她扔回河里,小鲤鱼躺在河面上不动了,脑袋一阵阵发懵。
等她歇过来,控诉地看着阮荷:“大人,小锦只是和您开个玩笑,您真是太无情了。”
“我不想开这个玩笑。”阮荷用肥皂搓着衣服,半点眼光没给小锦。
小锦看了阮荷一会儿,见她都不看自己,鱼鳃鼓了鼓,游过去秀存在感:“大人,小锦帮您洗吧?”
“不用。”阮荷十分干脆地拒绝,“你一身的鱼腥味,让你洗衣服,这些衣服就别想要了。”
“大人!”小鲤鱼气急败坏,“我成精了,身上没鱼腥味了!”
为了证明自己,她一个转身化形成人,把胳膊凑到阮荷鼻子下:“不信您闻,您闻,我特意用了荷花洗澡,身上都是荷花的香气,没鱼腥味!大人,您不能污蔑我!”
“好好好,我的错。”阮荷用湿着的手推开她,她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荷花香,也确实没了鱼腥味。
但就是这样,阮荷也不会让她帮着洗衣服。这样一个精怪,她根本不信她会洗衣服,让她洗,衣服绝对要洗坏。
“那大人,我帮您洗吧。”
小鲤鱼很热情,如果忽视她眼里的好奇就更显得真诚了。不过阮荷看到了,她看着平静的河水,心思一转。
“小锦。”
“嗯?”小锦眨着一双大眼睛看她,非常乖巧,一脸听吩咐的模样。
“我听说河底有很多珍珠玉石之类的宝贝,有吗?”
“有啊。”小锦立马点头,非常兴奋地和阮荷说:“这些河底太多了,不稀奇,有些老蚌活了不知道多久,那珍珠可大了,好多颜色的呢。”
“是吗?”
“嗯嗯!”为了怕阮荷不相信,小锦点头点得特别重,还说着:“大人,不然我去给您捞一点。除了珍珠,我记得河里还有沉船呢,里面宝贝才多呢。”
“河里的沉船,没人捞吗?”阮荷好奇问,毕竟河里不比大海,水有些地方并不是很深。
“捞不了。这条河好长的,好多地方好深好深,水也很急,人进去就冲没了。大人,您想要船里的宝贝吗?”
阮荷摇了摇头:“不想要。不过沉船的位置,你告诉我一下,我让其他人捞。”
这些沉船,估计很多都有些年份,里面应该有不少古董资料。阮荷对于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她并不热爱收藏古董。
但她也不想看着它们永远不见天日,等国家形势再好些,她可以偷偷将位置报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