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正好我也要去买瓶水,我们顺路一起去吧。”
她带着笑,态度和善,鱼瑜也不好拒绝,只能让她跟随。
上飞机一般是不允许自带超过一百毫升的水,不过如果是过了安检后在机场里面买的水,却是允许被带上去的。
他们这趟跨国航班是直达,全程九个小时,虽说空姐到时候会定时给饮料,不过有备总是无患。
两个女孩一起带着箐箐先去面包店买蛋糕,这家店里的蛋糕品种很多,个个都做得精致漂亮,让人难以选择。
“箐箐要哪一个?”鱼瑜蹲下身,和箐箐平视,温柔地询问道。
“不知道耶。”箐箐好纠结的,小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
两个都是选择困难症,最后还是安然帮她们拍板决!决定:“就要这个芒果慕斯吧,箐箐爱吃甜的。”
而且她低血糖,多吃糖分对身体有好处。
安然默默在心底补充一句。
果然,甜甜的芒果慕斯一下子就俘获了箐箐的心,小家伙吃得小脑袋一摇一摆地,开心地直晃动小脚丫。
等箐箐吃完蛋糕,他们也差不多该登机了。
头等舱就那几个位置,直接被他们给占了大半。
箐箐被安排坐在傅衡身边,傅司谨他们坐在他们的背后,傅司慎和安然则在斜对面,刚好和箐箐对角线,安然稍微侧头就能看见箐箐。
她时不时看向箐箐,哪怕动作幅度很小,还是被傅司慎发现了。
这趟旅程注定煎熬,下飞机那一刻,傅司慎简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他们一行人被傅衡早就安排好的人接到预订好的酒店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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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都没收拾,傅衡就直接将箐箐暂时交给小儿子,自己则带着大儿子匆匆出门,鱼瑜也陪伴在傅司谨身边。
“他们这是要去哪?”
傅司慎疑惑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满眼迷茫。
单纯的他还真以为一家人出来就是为了玩。
安然摇摇头,不想搭理这个大傻子,干脆牵着箐箐去洗漱睡觉。
在飞机上大家根本没法好好休息,现在谁都是满身疲惫,只想痛快地洗个热水澡,然后倒在床上狠狠地睡他个昏天暗地。
可能是的热水澡太舒服,箐箐在安然的摆动下东倒西歪,小脑袋一点一颤,直看得安然好笑不已。
浴室里没有别人,她凝视着满身泡泡的箐箐,突然试探般地小声道:“箐姨?”
“……”箐箐没回应,安然难掩失望。
她麻利地给箐箐洗好澡,然后抱着她出去睡觉。
傅衡给他们定了三个套间,类似于公寓房那种,除了他和箐箐住的是一室一厅,他们都是两室一厅。
就算是男女朋友,有些也是不睡在一起的。安然感谢傅叔叔的体贴,说真的,如果!果现在立马让她和傅司慎一起睡一张床,她可能会更愿意出去找前台再开一间房。
安然陪着箐箐一起睡,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奶香味,还混杂着一股熟悉的花果香。
是箐姨常用的那款沐浴露。
常年累月地使用,已经让沐浴露的香气侵入到箐箐体内。
本已经压下的怀疑再次涌上心头,可她不敢妄下定论,只得将其继续压在心底。
安然很快就睡着了,以至于忽略了箐箐睡梦中的痴语:“然然……宝贝女儿……”
傅衡是带傅司谨去见心理医生。
结果不好也不坏。
“病人是经历过长期性严重暴力事件后引起的应激反应,导致的心理创伤,他的心理创伤源自于童年经历,或许还和亲属态度有关系,不过最近他似乎在尝试着原谅,并且也有积极配合治疗的念头,显然爱给了他力量,他拥有被治愈的未来,不过这需要时间,在此期间,病人不适合再受什么太大的刺激。”
这是医生的原话,却也是让傅衡脸色变得那么难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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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医生说大儿子治疗需要耗费比较长的时间,这个他早就准备,而是有关于造成儿子得病的原因。
——‘长期性严重暴力事件’!
傅衡突觉一阵无力,他抬手捂住脸,一贯挺直的背脊徒然塌陷,看起来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原来……儿子的指责是对的,他在这个家里,就是一个毫无作用的‘旅客’。
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保护儿子,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爱护妻子。
现在……报应终于来了吗?
对面,鱼瑜无声地握紧傅司谨冰凉的大手。
心理医生的治疗势必要重新挖开傅司谨隐匿多年早已溃烂腐朽的伤口,这对他而言不亚于又一次的伤害。
事实上,他在治疗过程中,已经发病过一次了,只是为了不让他爱的人担心,所以才特地拜托医生不要提及。
其实即便医生不说,傅衡和鱼瑜也早有预料。
只是两人为了照顾傅司谨的感受,才故意装傻而已。
回到酒店,本应直接回房间休息!息的傅衡却拖着极度疲惫的身躯,来到小儿子房门前按门铃。
等了好一会,傅司慎才顶着一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