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人动手了?”
“没,”陶晓东失笑,“我动什么手。”
迟骋下意识看了眼汤索言,陶晓东赶紧说:“快收回你的视线,想什么呢。”
迟骋要过去帮汤索言洗菜,陶晓东没让他去,问:“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还行,没太累。”迟骋说。他知道陶晓东是想问陶淮南,看着那边说,“他也还好。”
“有事儿跟我说,别放心里闷着,他要是气你了你也告诉我。”陶晓东说。
迟骋看着厨房的陶淮南,沉默着点了点头,说:“没事儿,哥。”
另外一边,汤索言也边做菜边跟陶淮南聊着天,陶淮南兴致很高,没一点低落的意思。那天就是单纯想他哥了,陶晓东想多了。
晚上陶
晓东枕着汤索言的腿,叹了口气说:“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好猜。小时候说想我了我知道他是真想我了,现在他一说想我我就得猜,这是心情不好了还是怎么了。”
汤索言用棉签在他额角涂着药,眼角处他动作很轻,也没沾太多药,怕进眼睛:“养弟弟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也很有意思。”陶晓东很配合地躺着,汤索言去沾药膏的时候他还知道主动压着头发,不让头发蹭上。
周围一圈青紫,最中间处是一条弯曲的红色,稍微有一点破皮,这是当时直接撞上的位置。汤索言叹了口气,轻轻涂上去:“疼了吧?”
陶晓东“嗯”了声:“磕得我脑瓜皮都麻了。”
难得听见他这么直接说疼,汤索言涂完药后在他脸上刮了刮:“下次当心。”
硬汉晓东因为眼睛旁这一处伤和发红的眼尾,躺在床上竟然显得楚楚可怜了。
汤索言看着他,都有点下不去手,最后只能在他嘴上亲了亲,笑场了。
陶晓东让他给笑蒙了:“这么喜感吗?”
“不喜感,”汤索言笑着摸摸他的脸,“怪可怜的。”
“那我翻过去?”陶晓东也有点哭笑不得,“要不我戴个眼罩?”
他这样一说汤索言笑得更深:“不用。”
两人现在不太适合停下来,该有状态的位置都状态饱满的,亲半天了都,汤索言突然笑着停下来也太让人挫败了。陶晓东也笑:“再笑我要萎了。”
汤索言又亲亲他,陶晓东一使劲翻过去了,趴那儿:“你还是别看我脸了。”
不看脸就得看别的,陶晓东脸往枕头上一闷:“我没有魅力了。”
十分钟之后,汤索言又停了下来。
陶晓东闷着问:“趴着都不行?”
他现在是光着的,睡衣都被剥下去了。汤索言看着他,没说话。
陶晓东回头看了眼:“怎么了言哥?”
汤索言伸手,在陶晓东后腰处和腿上分别按了下,陶晓东皱了下眉,汤索言又按了按他小腿。
陶晓东趴那儿不动了。
“你到底怎么弄的?”汤索言去床头拿了遥控器换了个灯,房间瞬间大亮。
陶晓东沉默着,汤索言站在床边:“翻过来。”+杰米哒.
“前面没有。”陶晓东趴着说。
“我让你翻。”
陶晓东缓了几秒没动,汤索言站他旁边不说话也不动他,沉默着等。
后来陶晓东叹了口气,闭着眼翻了过来,光线太亮了。汤索言捡起他睡衣让他遮着眼睛,把他从头看到脚,在他膝盖旁边按了下。
陶晓东捂着脸上的睡衣,自暴自弃:“都是磕的。”
“你磕哪儿了?”汤索言问他,“怎么磕的?”
陶晓东说:“小凯店里东西多,乱糟糟的。”
“你给我模拟</p一下,怎么能磕一身伤。”汤索言出去拿了药箱,再回来的时候陶晓东还是刚才的姿势没动。
“出去一趟,弄这么一身回来。”汤索言手上带着药,边涂边揉。
陶晓东拿开脸上的睡衣,换回小灯。
“你是跟谁起矛盾了?”汤索言问他。
“没有。”陶晓东笑了笑,先拿了内裤穿上,然后继续把腿放回去。
汤索言继续给他弄:“那是跟人睡了?打架了?”
“我靠,没……”陶晓东震惊地看着汤索言,看完反应过来,这是生气了。
“第一次做完你差不多就这样。”汤索言淡淡道。
他手上用了点力气,这样揉着带点疼,陶晓东低下声音:“言哥。”
“别叫我,”汤索言说,“这么叫我心软。”
“那你就软一个。”陶晓东坐起来,笑着说,“我真是磕的,那天停电了么不是,脸是停电那天磕的。其他的是我洗澡摔了一下,太丢人了我没好意思说。”
汤索言“嗯”了一声。
“我没胡搞,我干不出来这事儿。”陶晓东看着他说。
他当然不会,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哪怕他说自己胡搞了汤索言也不会信。
“翻身。”汤索言又往手上喷了药。
陶晓东听话地翻过去,汤索言按在他腰上那处的时候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