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群人全都退走之后,秦远才一脸笑意的看向掌柜,“今儿个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你们酒楼添乱了……”
掌柜瑟瑟发抖的捧着那支钱袋子,看向秦远的眼神显得极为惊恐。
可接下来,秦远的一番话就让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见掌柜的还是怕得要死,秦远只能是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从怀中掏出了乙字腰牌。
“我是神庙十大天干之一的乙字位。”
此话一出,那掌柜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惊恐神色瞬间散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随即他极为恭敬且夹杂着一丝兴奋的看向秦远,“原来您是神庙的仙师啊……”
“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啊,慢待了仙师,还请仙师恕罪啊……”
在灵泽州,神庙的威名早已盖过了的王权。
所有人都觉得灵泽州之所以能够如此的风调雨顺,古往今来从未经历大旱大灾,这全都要归功于神庙的庇护。
所以,灵泽州的百信对神庙都抱有一种无可取代的敬重。
故此,在得知秦远的身份之后,那位掌柜才会一改之前恐惧的心情。
毕竟他坚信,神庙的仙师都是他们的守护神,绝对不会加害自己的子民的。
……
另一边,那锦衣公子在一众扈从的搀
扶之下离开了酒楼大门。
他眼中满含仇恨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酒楼。
以一种极其压抑的声音低声怒吼道,“该死的东西,等到风叔带人感到,我一定要让这小子付出代价……”
边上一名扈从赶忙劝说道,“将军,还是算了吧,这里毕竟是灵泽州,神庙所在,不宜闹大啊……”
他这话刚一说完,锦衣公子铆足了力气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闭嘴,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屈辱呢!”
“你们就看着吧,等我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一定要他跪在我面前,我要狠狠的羞辱他!”
说完这句话之后,锦衣公子又仿佛想到了刚才的遭遇,勾动了心中那份恐惧,不敢在此地多留半刻,在众人搀扶之下离开。
被这么一闹,秦远也没有了再继续逛下去的兴致,付了饭钱,离开了小镇就回去了神庙。
“你是说……”
神庙甲字院内,院子之中,神曲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秦远,“……南越已经有人到了沧渊山外?”
“是的,让我给打了,这不会有什么事儿吧。”秦远有些紧张的开口。
神曲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
“能有什么事儿,以你现在的身份,恐怕就算是你去把那位夜王给揍了
一顿,他南越皇室也只能是笑着夸你拳法好。”
“诡神啊,就算是一座庙堂,也未必得罪的起。”
这么说着,神曲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他转头看向秦远。
“药王鼎我已经交给宝儿和吉品了,他们炼制丹药还需要一段时间……”
“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做,不如你就负责接待一下南越的使团吧……”
“哦……”
秦远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忽然好似意识到什么一般的猛地抬头,“哈?”
“我来接待?”
见他这么一副震惊的模样,神曲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开口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自己应该也清楚吧,他们这次不远万里的来拜访我们神庙,最终目的还是你。”
“再者说了,你和司晨在北冥和他们已经打过交道了,你去自然是最合适的了。”
此话一出,秦远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那可是接待一国使团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我,你就不怕我搞砸了?”
神曲一脸无所谓道,“放心吧,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相信你,你可是连帝辛都害怕的男人,区区一国使团,何足道哉。”
“啊这……”
“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准备一下吧,不用太给他们好
脸色。”
……
到了第二天,灵泽州内,沧渊山外的那座小镇之中。
一支商旅模样的队伍进了城,直接包下了一间客栈。
他们赫然便是南越此行拜访神庙的主力军。
风无奇是领队,郡主微生扶光也在同行的行列之中。
客房之中,之前与秦远有过误会的那位锦衣公子此时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而他对面坐着的,赫然便是风无奇。
“你怎么说也是一名参将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简直把你爹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面子都给丢尽了!”
风无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斥开口。
“风叔,您是不知道,那小子本身虽然没有灵气波动,可怀里却揣着一大叠的道家符篆啊!”
“要不是我抬出夜王这座大山,恐怕您今儿个就见不着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风无奇气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盏,作势就要砸。
那架势,吓得那锦衣公子虎躯一颤,手忙脚乱的连连后退好几步。
最终,风无奇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手里的茶盏还是没有砸出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