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下一刻,连人带马同样倒飞出去,与之前那名步卒一般无二。
“什么!”
这一幕顿时让那些跟随而来的骑兵都不免惊了一下,“修士!”
这两个字眼瞬间浮现在骑兵们的脑海之中。
骑兵和步兵的差距之大,可不仅仅是肉身强壮一些就能弥补的。
“速速去通知参将大人,就说有修士冲营,其他人跟我冲锋,务必要将此獠斩于马下!”
那十几名骑兵之中有一人调转马头离开,其他人一股脑的就向着秦远纵马疾驰而来,手中长枪笔直向前,就要借着这股冲杀的力道将他彻底碾碎。
见此一幕,一向好脾气的秦远也不免蹙起了眉头,“真是冥顽不灵啊,看来要不放倒你们,我是见不到你们的领导了……”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周身灵气滚动汇聚起来,他咧嘴一笑,“等见了你们上司,我也得告你们一状!”
话语落下的同时,迎着那冲杀而来的骑兵,秦远竟是不退反进,如一支弩箭般冲杀而出,速度之快,宛若惊鸿。
虽说仅仅是七品,可他的肉身之力早已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就算是不使用诡术和剑术,这些兵卒也完全对他造不成威胁。
一冲之下
,秦远的身影直接穿过了骑兵队伍,踏入了营地之中。
而在他身后,那十几名骑兵早已经是人仰马翻,被高高抛起后落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另一边,参将营帐之中,一个亲兵直接冲了进去,跪倒在地,大喊道,“参将大人,不好了,有人冲营,是个修士!”
这敦煌参将是个中年人,看上去皮肤白皙,根本就不像个当兵的,此时正抱着一名城内青楼头牌,饶有兴致的喝着小酒。
见有人冲进来,他眉头一皱,刚想呵斥,就听到了对方的汇报。
“什么!修士冲营!”参将站了起来,眉头紧锁。
他也是修士,而且境界还不低,七品巅峰,差半步入六品的存在。
只不过这些年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真正的实力怕是连个正常七品武夫都比不上。
“什么境界?”他先是警惕的询问了一句。
那亲兵摇了摇脑袋,“不知道,骑兵小队长被他单手掀翻了,如今第三骑兵小队正在阻截他!”
听到这话,那名参将脸色微微一沉,推开靠在身上的花魁,一把抓起边上的长剑就离开了营帐。
营地中心,秦远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近百步卒手持长矛,一个个神色紧张的
盯着他。
可这些士卒也仅仅是围着他,丝毫没有一人敢上前半步。
原因很简单,此时在秦远方圆十余丈范围内,十几名骑兵,数十名步卒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哀嚎声不绝于耳。
而反观秦远,依旧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环顾了一番四周的步卒,笑着开口道,“都冷静,冲动是魔鬼,咱们应该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动手动脚的不太体面。”
这话听在那些步卒耳中,顿时只觉是一阵胆寒,“我看你才是魔鬼吧,你心平气和了都还放倒了咱数十名同袍,你要是冲冠一怒,还不把这敦煌城给掀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人,竟敢闯我敦煌守备营,不想活了吗!”
此话一出,那些士卒们顿时心中大定,这显然是参将大人来了。
他们都知道,自家参将也是一位修行者,七品巅峰武夫,是整个守备营的主心骨。
人群向两侧散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马槊的武将映入了秦远的眼帘。
那武将皮肤白皙,看上去根本没有个兵样子,可一身毫不掩饰的气息却是个实打实的七品境界。
秦远转身正视那名武将,微笑开口道,“不要误会
,我不是来找茬的,我是来举报的,只是你的兵不仅不处理,还要动手……”
说着,他看了一眼周围躺下的那些士卒,“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参将在看到那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步卒时,瞳孔不易察觉的微微收缩了一下。
这些兵可都是跟着他一路走过来的老兵,什么实力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虽说这些年吃喝玩乐荒废了武艺,可即便如此,这么多人绑在一起,要对付一个八品也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再看那个闯营的少年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很显然,此子境界少说也是个七品,甚至更高。
想到这,那名参将心头微微一沉,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秦远,“小子,擅闯兵家重地,这可是杀头的罪名,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秦远也不装了,直接从腰间掏出了那枚乙字腰牌,笑道,“在下秦远,神庙天干乙字位。”
“什么!”
这个自我介绍一出,周围所有士卒都纷纷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紧张和恐惧的情绪瞬间弥漫开来。
作为大羽士卒,他们多多少少也都是听过神庙的传说的。
市井之间的传言,神庙乃是天上神明的代表,
是一切罪恶的终端,虽然算不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