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她就知道,风筝代表幸运,果然,追着风筝她就遇到了云彩。真好。
艰难的扶着墙抬起头来,看到被捆起来的恶魔,温辞习惯性的露出高傲的神情。
对,就是这样:微微抬起下巴,露出好看的天鹅颈,眼神要平淡,就好像对方是一只蝼蚁,不值她一顾。
这是她偷看宋渝,苦练而成的技术。
邵清说过,她是画家是搞艺术的,见到阿狗阿猫不想说话时,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够了。
她记得牢着呢。
像,太像了!徐大奎被粉裙子彻底惊呆,她这个表情跟宋渝像了个十成十。刚才他一个恍惚,还以为眼前的是年少的宋渝。
如果真是这样,该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徐大奎闭上眼睛,嘴里苦涩,尝到了愁滋味。
“能走吗?”他说话恶声恶气,嫌弃的看着粉裙子撑着墙壁站起来,瘦弱的身体挺的笔直,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即使徐大奎对对小傻子充满了嫌弃,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就像世上最纯净的水晶,亮晶晶的倒映出他的样子。
到了这个地步,小傻子都没有丢开怀里的风筝,果然是个傻的,徐大奎嗤之以鼻,却还是伸出手,把蝴蝶尾羽交给她。
当然,他只是拿着烦。
嗯,就是这样。
接过尾羽,温辞歪着头继续盯着徐大奎。怀里的风筝已经完成它的使命,替她找到了她命中的云彩,真好。那她所有的愿望,一定都会实现。
怯怯的伸出三根手指,牢牢抓住徐大奎的衣角,抓住的一霎那温辞才觉得安心。然后扬起嘴角,对着他露出笑脸。
抓住了就是她的。
徐大奎高高举起双手,生怕碰到粉裙子一根头发丝。咳咳,小姑娘依恋的眼神他当然看懂了。这很正常,毕竟他如此讨人喜欢。可是,他可是个专一的人,喜欢他是没有结果的。
有机会,还是要劝粉裙子放弃。
果然,每次救人都会惹上麻烦。
徐大奎无奈,只好从包袱里找出一件背心,搓成绳子,然后把一头递给粉裙子,“喂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上拿开,拉住绳子,我牵着你走。”
这世上,再找不出他这样善于动脑的人了。徐大奎得瑟的眨了眨眼睛,心里美滋滋的,他这也算是拒绝……吧?
但愿粉裙子能理解。
牵着手走吗?好哒!
温辞愉快的松开衣角,一把抓住徐大奎的手,还高兴的摇了摇。看来他也喜欢她,毕竟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吧?
“喂喂喂”徐大奎吓得脸色大变,手舞足蹈的想要甩开粉裙子。可没想到粉裙子人看着瘦瘦弱弱,但手劲贼大,他又不敢用力。甩了半天他出了一身大汗,也没能成功。
“你这个粉裙子怎么喜欢动手动脚?我们素不相识,放手,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温辞抱着风筝笑得前仰后伏,这个男孩子真好,真好看!爷爷说,等她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就要紧紧抓住,千万不能放手。
据说,爷爷就是这样才娶到奶奶的。
看,她都记着呢。
自己已经辞严厉色,小傻子却笑得像个傻子。徐大奎搞不清楚,这粉裙子是明白还是没有明白?可哪怕对方装不明白,他目前也是无能为力。
无奈的叹口气,徐大奎决定,他再也不玩英雄救美了,真的。
认命的拉着温辞的小手,徐大奎一本正经的捏了捏,还挺软乎,手感不错哦。
然后,徐大奎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准备堵住祁东方的嘴,“小兔崽子,暂时委屈你了。现在我把你带回粉裙子的家,你有什么跟他们当面对质。呵,自求多福吧,董长征可不是善茬。”
“呜呜呜”,祁东方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他刚才不过是瞎说,想把锅推给宋渝,怎么对质?况且他欺负温辞证据确凿,他如何抵赖?还有这个凶神居然认识董长征,他这算是自投罗网?
“不要,大哥饶小弟一次吧,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祁东方可怜巴巴的望着徐大奎,期望能让他大发善心。
可惜,徐同学就是个铁石心肠的铁憨憨,把手绢团吧团吧就塞进祁东方的嘴。
对,什么欺负粉裙子,什么报复董长征,他统统不会放在心上。可这个小家伙,胆大包天居然敢污蔑宋老师,那他绝不宽恕!
左手拽着祁东方,右手拉着温辞,背上扛着包袱,徐大奎向着红房顶进发。
宋老师,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