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善,可不能把这么臭的也拉到家里。赶紧开窗通风,把咱家熏臭,我可不依。”
董大娘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她抱起包袱,拍着大腿就想要哭街。
“娘,想想孙子。”
“嗝”,董大娘一口气憋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差点要了她老命。三白眼瞥一下宋渝凸起的肚皮,她捶着胸口愤恨不已,跟怀孕的媳妇比,她重量也许不够?
“娘?董长征,这真是你娘,我婆婆?”宋渝嘟起嘴扭着腰,跺了跺脚,一脸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妈。”
宋渝把娇气任性的娇小姐演绎的入木三分,好吧,其实?她就是本色演出。
“妈?我老婆子可当不起,我就是个臭气熏天的要饭婆子,当不起你这个娇媳妇的妈。”董大娘越说越气,最后伤心的抹起眼睛。挤在火车上问道确实不好闻,但她这不是没办法吗?
“妈,您还是先洗澡吧。这味道,您自个儿闻不到吗?衣服?我给你找一套。”宋渝虽然没有洁癖,但脏成这样,她无论如何难以承受。
这还差不多。董大娘心满意足的给了媳妇一个正眼,哟,长得狐狸精似的,难怪儿子忘了爹娘。
“那既然这样,洗就洗吧。”干干净净的谁不喜欢。
把领口的扣子系上,董大娘又把衣服拽整齐,这才高昂着头颅,像上战场般踏出洗澡间。
“咳咳”,董大娘收拾干净,再穿上宋渝的旧棉袄,就像大变活人,和前面是截然不同。
“哟,这小伙子真俊,是哪家的?”董大娘这样的老娘妇女,就喜欢徐大奎这样生龙活虎的小伙子。
“我家的。”宋渝说话时带着小得瑟,说不出的可爱。
徐大奎更是像喝了糖水般,一直甜到心坎里,对,他就是宋老师“家”的。
董长征也被这样傲娇的媳妇勾到,忍不住对她抛了个媚眼,又给了媳妇一个放心的眼神。他老娘他会搞定,肯定不能让媳妇难做,是吧?
“娘,您能过来,我实在是太开心了。”宋渝拉着董大娘的胳膊,笑容真诚,“刚才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您不会怪我吧?”
“哼”,董大娘把下巴高高抬起,斜吊着眼睛乜了宋渝一眼,趾高气昂的说道,“怪不怪的,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娘,你知道我爹妈走的早,眼看着我肚子越来越大,正愁没人带孩子,你一来我就定心了。”
啥?她是来享清福的,可不是来当老妈子。可这话她能对儿子媳妇说吗?必须不能。
“啊这……我肚子饿了,有啥吃的没?鸡啊鸭的,还有肉包子什么的,我不挑。”董大娘习惯性的盘起腿,可这小方凳**的,忒不舒坦。哎,凑合吧。
“娘,我给你下了一大碗疙瘩汤,你先吃着?”董长征也心疼亲娘,估计火车上她就是不吃不喝硬扛过来的
“行……吧。”
行的不要太行,董大娘吸溜着口水想到。
稀里哗啦把一盆子疙瘩汤吃的干干净净,董大娘抹着嘴,心满意足的揉着肚皮直喘粗气,吃太饱,撑的慌。
“娘,您、怎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这一路上也没个照应,他们胆子不小啊。”董长征利索的收拾碗筷,这活他已经干的得心应手。
啥?董大娘惊的肚皮都忘了揉,就这样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忙碌的背影。不是,哪有男人进厨房间?夭寿,这媳妇都已经爬到儿子头顶上作妖,她可不能再忍。
“喂,我说你看着你男人忙里忙外,就没有一点负罪感?”
“嗯,怎么没有,我可心疼长征了。他白天训练一整天,回家还要干家务,真是太不容易。现在好了,妈您来了,家里的活就辛苦您,长征可不就轻松了嘛。”宋渝傻白甜一样娇滴滴的说道,还不忘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妈,我从小就是家里的娇娇女,这做饭扫地洗衣服,一样都不会干。哎,我爸看中董长征,就是他踏实肯干对我好,你说是吧?”
“是……吧。”她就逃不掉当老妈子的命?
“真的?”董长征甩着手上的水,看着哑口无言的亲娘,有些忍俊不禁,“那我以后可以专心工作,不用担心后方。娘,您来的可真及时。”
“呵,呵呵。”婆婆不照顾怀孕的儿媳妇,好像也说不过去?
“娘,您还没说怎么突然就过来?”董长征一屁股坐到宋渝身边,顺势揽住了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身上,防止她坐久了腰酸。
“我过来看儿子,怎么,不欢迎?”董大娘借势拿衣袖抹起了眼眶,“董长征你多少年没有回家,你心里没数吗?当娘的想儿子想的心口疼啊。”
“回家?我回家睡猪圈?”
董长征已经心无波澜。可能是旁观者清吧,他分析廖霞头头是道,未尝不是说给自己听。
“嗝”,董大娘惊的忘记了擦眼眶,三白眼里闪过慌乱,小兔崽子这是记仇了?她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心里不停的变换念头,“上次那不是房子还没有修好,这才让你将就将就。”
“呵,修房子的还是我的血汗钱。”
“嗐,是娘错了,但不回家养老钱不能再忘吧?”董大娘立即理直气壮起来。
“